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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他突然迟疑地瞧瞧她。

&ldo;好啦，&rdo;他说，&ldo;我的嘴已经太松了。但是，你要竭力照顾他们。好孩子，而且，顺便告诉你，你要守口如瓶。&rdo;

培根督察显得非常烦乱。

&ldo;砒霜？&rdo;他说，&ldo;砒霜？&rdo;

&ldo;是的，咖哩里面有砒霜，这里是剩下来的砒霜，你们可以着手调查，我只是用一点点来做一个粗略的化验，但是化验的结果是确定的。&rdo;

&ldo;那么就是有人下毒了？&rdo;

&ldo;看情形是如此。&rdo;坤坡医师冷冷地说。

&ldo;照你说，所有的人都中毒，除了那个爱斯伯罗小姐。&rdo;

&ldo;除了爱斯伯罗小姐。&rdo;

&ldo;看起来，她就有嫌疑了。&rdo;

&ldo;她会有什么杀人的动机呢？&rdo;

&ldo;也许是神经错乱了，&rdo;培根推测，&ldo;他们外表看起来好好的，但是，可以说，一直都是神经失常的。&rdo;

&ldo;爱斯伯罗小姐并不是神经失常的，我以医疗工作者的身分来说，爱斯伯罗小姐是同你们和我一样头脑清醒的。假若爱斯伯罗小姐在咖哩鸡里下毒给他们吃，她那样做必定有一个理由。而且，因为她是一个头脑极好的年轻女人，她一定非常小心，不要成为唯一未中毒的人。她可能这样做‐‐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下毒者都会如此‐‐那就是她自己也吃一点点咖哩鸡，然后夸张的表现出中毒的征候。&rdo;

&ldo;那么，你就不能确定了？&rdo;

&ldo;她是否吃得比别人少呢？是的，不能确定。无论如何，人对于毒药的反应不是一样的。同样分量的毒药会使有的人比别人更难过，当然。&rdo;坤坡医师鼓励地说，&ldo;病人一死，你就可以相当准确地估计出他服了多少分量。&rdo;

&ldo;那么，可能是‐‐&rdo;培根督察停顿一下，想把他的意见表达得更充实。&ldo;他们家也许有一个人表现出不必要的慌忙，一个，可以说，同其余的人混在一起以免引起疑心吧？这想法对不对？&rdo;

&ldo;我已经有过这样的想法，那就是我要向你们报告的原因，现在已经交给你们办了。我已经派了一个我可以信任的护士去照顾，但是，她不能同时样样都顾到。以我看来，他们还没一个吃到足以致死的分量。&rdo;

&ldo;你是说，那下毒的人，他出错了吗？&rdo;

&ldo;不，我觉得更可能的是这样。那下毒的人是想在咖哩鸡里放下足以引起食物中毒迹象的毒药，结果大家一定是归咎于那些蘑菇，一般人总是摆脱不了蘑菇有毒的观念，然后或许再让其中一个人的情况恶化，终于死亡。&rdo;

&ldo;因为有人另外加了毒药的分量吗？&rdo;

医师点点头。

&ldo;那就是我马上来报告的原因，也是我派了一个特别护士的原因。&rdo;

&ldo;她明了关于砒霜的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