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围巾越拉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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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局回来的途中,欣奇克利夫小姐停下车,想捎上在街头匆匆赶路的马普尔小姐。
&ldo;喂,&rdo;她喊道,&ldo;您会淋个湿透的,来同我们喝杯茶。我先前看见本奇在等班车。这会儿回到牧师住宅,您会寂寞的,来加入我们的行列吧。我和默加特洛伊德正在重现案情,我蛮可以认为我们就要有眉目了。小心狗,它很紧张。&rdo;
&ldo;多漂亮的狗!&rdo;
&ldo;是的,是只可爱的母狗,难道不是吗?这帮蠢货从早上就把它留在警察局,却不通知我。我骂了他们一顿,这些懒惰的杂‐‐噢,请原谅我用的词儿,我是被爱尔兰家里的马夫带大的。&rdo;
小巧的汽车颠簸了一下,转进砾石山庄的小后院。两位女士刚下车,就被一大群急不可待的鸡鸭团团围住。
&ldo;该死的默加特洛伊德,&rdo;欣奇克利夫小姐骂道,&ldo;她还没喂它们玉米。&rdo;
&ldo;玉米很难弄到吗?&rdo;马普尔小姐问道。
欣奇克利夫小姐眨眨眼。
&ldo;我跟农民大都很熟。&rdo;她回答说。
&ldo;嘘‐‐嘘&rdo;地赶开鸡鸭后,她陪着马普尔小姐往木屋走去。
&ldo;希望您没有淋得太湿。&rdo;
&ldo;没有,这件雨衣非常好。&rdo;
&ldo;要是默加特洛伊德没生火,我这就去弄。喂,默加特洛伊德,这女人到哪儿去了?默加特洛伊德?那狗跑到哪儿去?它也不见了。&rdo;
一声悠长而凄凉的悲嚎从外面传来。
&ldo;该死的傻母狗。&rdo;欣奇克利夫小姐大步走到门口,喊道:
&ldo;嗨,库蒂‐‐库蒂。该死的傻名儿,可他们显然是这样叫它的。我们必须给它另取个名儿。嗨,库蒂。&rdo;
那只塞特红种狗正嗅着躺在地上的东西,那东西就在绷得很紧的绳子下,绳子上的几件衣服在风中翻卷。
&ldo;默加特洛伊德甚至想不到把晾的衣服收进家。她到底到哪儿去了?&rdo;
塞特红种狗又嗅了嗅似乎像一堆衣服的东西,然后翘起鼻子,又嚎叫起来。
&ldo;这狗是怎么回事儿?&rdo;
欣奇克利夫小姐大步流星穿过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