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一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才呐呐:“那,那她走之前也应该去跟枫道别。”
“啊,说的对。那我先送戈薇去跟枫婆婆道别,你和太郎先回西国王宫去。”水门故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犬夜叉又是一愣:“也,也不对……”
戈薇这时在一旁脸红得不行。她可不像犬夜叉这般“不谙世事”,早就听出了一点名堂。
她轻轻地对水门说:“水门先生,有些话想要对犬夜叉说。”
少女的声音软糯温和,让人不忍心拒绝。
水门当然也不会拒绝,他拉着杀生丸走远,将空间留给戈薇和犬夜叉。
戈薇目送水门离开,却又在水门和杀生丸离开她视线的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正当她踌躇之际,犬夜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
半妖雪白的耳尖染上粉色,不安又局促地微微抖动着。
他结结巴巴,怎么也不能将话说完整。
戈薇被逗笑了。她两眼弯弯,主动朝犬夜叉伸出了手:“我明白的。我也舍不得你犬夜叉。但是我现在分不清楚我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而舍不得你,还是因为别的……”
说到这里,少女伸出的手忍不住弯曲了手指。然后在下一刻,被一双温暖的,有些湿热的手紧紧握住。
看着面前犬夜叉比天边晚霞还要红几分的脸胖,戈薇深吸一口气,把后边的话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所以让我们从好朋友开始相处吧。等我回现世去,你要记得来找我。”
不然,她怕自己会忘了犬夜叉。
“嗯。”犬夜叉握着戈薇的手不准备放。
远处的水门对着杀生丸叹了一口气:“唉,还是没有开窍。真的好的姑娘,要是犬夜叉抓不住可怎么办?”
杀生丸搂过他亲了亲脸颊:“没关系,他等得起。”
水门憋着笑:“你也不怕这话被犬夜叉听到,他找你来哭。”
“听不到。”大犬妖眯起鎏金色的眼睛,看着远处还手握在一起的一人一妖。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别的声音都听不到。”
水门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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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婆婆知道戈薇要回现世去自然是很舍不得。她拉着戈薇说了好久的话,然后才依依不舍地跟戈薇道别。
戈薇眼底闪着泪光,被杀生丸用天生牙送回现世。
到了这时候,枫婆婆努力憋着的眼泪才一股脑地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