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几分钟就在Alpha滚烫的怀里熏得双颊泛粉。
很美。
“我也爱你,阿砚。”
池砚之以为他们会交换个潮湿的吻,却不想陆珩只是匆匆贴了下他的额头,找来羽绒服往他身上套。
池砚之:“?”
陆珩慌得语气都不对了:“你发烧了,我们得去医院。”
池砚之这才后知后觉到似乎真的在发烧。
很久没发烧过,又一直被仔细照顾着,竟然一时想不起该怎么处理了。
就老老实实站着,任由陆珩为他套上衣服。
陆珩动作利索地给池砚之戴好口罩围好围巾,捧着他的脸询问:“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头晕不晕?腺体呢?胃呢?”
漆黑眸子痛得在颤,池砚之还没觉出不适,陆珩就看起来要疯了。
“没事的,我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热。”池砚之握住他的手,“去医院看看,肯定就是普通发烧,吃点药就好了。”
他轻轻地拥了陆珩一下,很快松开,主动拉着他往门口走。
这时候他配合一点,陆珩就能安心一点。
他料错了。
陆珩一路都不说话,快到医院的路口等红灯时突然攥住他的手:“乖宝,别害怕,无论怎样……我留得住你第一次,就留得住第二次。”
倒也……没那么严重吧。
池砚之想宽慰两句,转眸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和烧红的眼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握着他的那只手又颤又冷。
池砚之没感觉出什么不适,于是释放了些信息素安抚陆珩。
陆珩反而更加受惊:“乖宝,先别用信息素,等检查完……”
“陆珩,别紧张,一定没事的。”
陆珩根本听不进去,眼睛盯着前方路况,嘴里念念有词。
池砚之屏息听了一会儿,隐约听出他在念菩萨保佑,佛祖保佑。
再多的“别怕”似乎都无法安抚陆珩了。
车厢内黑檀木信息素不安躁动着。
越是心急崩溃,陆珩越会表现出一种奇怪的冷静。
勾着池砚之手指的手一直在抖,跟医生对话时却语气平稳吐字清晰。
量了体温,确实发烧。
又去采血。
等结果的十五分钟陆珩用湿纸巾给他擦脸擦手降温。
被一通电话叫来的时医生匆匆赶到,接过化验处给的报告单,还没说话就被陆珩的信息素冲得倒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