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嫔,你说说,这花是从何处而来?”
“回陛下。”
她福身行礼,面无表情:
“此花,乃是臣妾师父所赠,今日托人送进了宫。”
既然江延卿为她搭好了梯子,那便顺着下便好了。
“母后可听清了?”
“好啊,好得很!”
太后神色愠怒,瞪了江延卿一眼便甩袖离开,兰以宁见状也只得跟上,对其上下安慰。
江延卿遣散院中其他人,只余下思韵晚。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他看着她,心头蹿上一股火,尤其是在看到那被插到青花瓷瓶里的玉湖之后,情绪更甚。
她竟连句解释都没有,亏自己还这般袒护她。
“许应辰送的吧。”
“陛下不是知道了吗。”
思韵晚面不改色,只是几支花而已,又没什么。
“好。”
闻她此言,江延卿不再多说。
挥袖一道灵力将那瓶中玉湖扔到了院中的荷花池内。
花瓣散落,浮于水面,更添几分美色。
思韵晚有些吃惊,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这是真生气了?
不待她反应,他便伸手将她拉住,往房里走。
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她抵在上面,拉近与她的距离,压低了声音:
“喜欢玉湖同朕说便是,何必要他人的东西?”
“……”
她受惊,不明白他又发什么癫,只是微微侧头不敢与他对视。
可他才不管她心中如何想,只是在她耳边低语:
“说话。”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心跳清晰可闻。
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这个……”
他与自己贴的太近,她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有些不知所措。
见她还是对自己这般抗拒,他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于是伸手环住她的腰,大掌附上她的后脑勺,将其禁锢于自己怀中。
随着冰凉的触感落到她的唇瓣,思韵晚的脑子里蹦了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