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阙干脆把被子踹到地上,没了碍事的东西,他利落地翻身,压到女孩身上。
“阿辞睡吧。”
祝辞懒得理他,说睡就又重新闭上眼睡了过去。
可是心里越想越觉得奇怪,雀儿不一样了。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有点说不上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雀儿他越来越大胆了。
以往叫他睡觉不穿衣服,都能跟她拧巴个半天。
这会子,倒是有了各种坏心思,嘴里也不念叨着“有违规矩”了。
不讨厌,反而还期待着。
但是她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说,若是跳过这一步骤,用行动表达,她半推半就地也这样了。
卫阙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间,轻嗅两下,他的阿辞啊,好香。
他的心呐,快要软成棉花糖了。
眼里是病态的欢喜,逐渐痴迷,继而沉溺。
祝辞是睡不着了。
疼呐。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像是要麻痹疼痛,也不能说不管用,只是这作用不大。
眼角沁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看得卫阙好一阵心疼。柔声哄了好久,一边又吻掉她的眼泪。
眼尾泛红这种刚哭过的委屈样子,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较之于上一次在机场看到祝辞哭,这一次他心里半分心疼没有,全是被满足的恶趣味。
把人抱在怀里,又哄又亲,女孩才算勉强能原谅他。
卫阙又哄着说抱她去窗台看楼下湖里的荷花,女孩乖乖点头,搂上他的脖颈,嘤咛出一声“抱”。
碧水湾之所以叫碧水湾,是因为这里的别墅三面环湖。
正是六月过三分之一的时候,荷花露出点点尖,白里透着粉,宛如少女的胴体。
在艳阳下稍稍露出点,便收敛了起来,生怕娇弱的花瓣会被不知分寸的太阳给灼伤。
这样的天气不算炎热,但是有点燥,偶尔微风吹过,掀起湖面层层涟漪,带来水上的凉意,令人心里好受了些,呼吸也随之畅快。
祝辞便趴在二楼的窗台上,俯身看向池子里的荷花。
她有些看不真切,毕竟这距离真算不上近。
要是真想她看荷花,大可以下楼出门,近距离观赏,而不是要在二楼窗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