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万里面色带着讨好:
“这不是······映仪(二小姐)年纪也大了嘛,她与向晚只差半岁·····也快及笄了,她不比晚儿出挑,又是个庶出”
“夫人您是当家主母,这映仪的婚事总要你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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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凝就知道,斜了一眼:
“妾身心中有数,侯爷不必挂心,二小姐虽是庶出,妾身也会为她择京中青年才俊”
南万里顿了顿:
“不是,夫人······其实······”
江知凝皱眉:
“莫不是侯爷有了人选?”
南万里忍了忍,终是开口:
“夫人,映仪这孩子自小得夫人教导,聪慧懂事、知书达理”
“半月后皇太孙朝宴,为夫想着········夫人带上她也不会丢了侯府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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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凝当即摔了金丝象牙筷,豁然起身:
“好啊!原来侯爷所图甚远啊”
南万里小声哄着:
“夫人莫恼,映仪也叫你一声母亲,日后她得嫁高门,也是你的脸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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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万里如今在朝堂有一席之地,也是得益于郡主与岳丈支持;
他能行兵打仗,也是大长公主从中周旋;
所以他也只得与江知凝商议,古往今来夫为妻纲,在他家却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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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凝生了大气:
“我母亲是乐华郡主,父亲三品中书令,弟弟是镇国大将军,外祖母镇国大长公主”
“便是儿女都是个顶个出挑,侯爷告诉妾身,到底是多大的脸面,要叫二小姐来挣?”
南万里听闻此话,一时头脑发热也有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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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的如今皆是仰仗岳家,平日里没少受同僚讥讽,说自己官途皆得益于夫人罗群之下。
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因着自己年少犯下的糊涂事、一直不待见自己;
便是想与之亲热,也只能逢初一十五,还不是每月都能亲近;
可她今日万不该在下人面前,如此折损自己颜面,好歹他也是一家之主;
越想越气,心下怒火中烧,正欲一巴掌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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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凝冷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