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知妾身犯了什么错,让郡主生了如此大气”
秋画忙跪爬向前叩头:
“不知侧夫人何时惹恼了郡主,奴婢代她向您赔罪了,侧夫人几日前刚刚小产、身子尚未好全,还请郡主宽恕!”
南向晚轻笑:
“将死之人还在乎什么身子·······”
方若梅听着这话、心里凉了半截,怕是知道了草儿的事,但她毕竟是侯爷的女人,她虽贵为郡主,也不能贸然处置。
思及此、哭的越发悲戚:
“妾身不知做错了何事,您虽是郡主,但妾身是侯爷的人,您总不能越俎代庖······”
话还未说完,南向晚一把薅过方若梅的头发,不顾方若梅的尖叫拖着人往外走。
贾嬷嬷三人忙上前:
“郡主!侧夫人是您的庶母,您不能·······”
话还未说完,南向晚一人一记窝心脚,三人顿时躺在地上神情痛苦。
南向晚一身煞气,拖着的方若梅痛哭流涕,走出院子时丫鬟婆子们吓得瑟瑟发抖,都不敢上前。
恰逢此时狼毫带着护卫赶来,瞧见此景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郡主!不知侧夫人出了何事惹您如此动怒?”
南向晚抬眼瞧着狼毫,淡声说道:
“把府上所有人叫来,再派府兵去把在学堂的诸位少爷带回来”
狼毫瞧着此景怕是今日难以善终,当即也不敢怠慢兵分两路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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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向晚一脸怒容,左手拖着方若梅的头发,径直走向院子内那小小的池塘边,到了池畔,毫不留情地将方若梅的头狠狠地按进冰冷刺骨的水中。
方若梅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南向晚的控制,但南向晚的力气极大,让她根本无法逃脱。
随着时间的推移,方若梅的挣扎渐渐变得虚弱无力,随即,南向晚突然猛地一甩手,将快要窒息的方若梅从水中薅了出来。
此刻的方若梅已然面目全非,原本精致的妆容被池水冲得乱七八糟,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恐惧终于占据了她的内心,她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郡主!妾身知道错了,求求您饶过妾身吧……”
然而,南向晚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着脸,再次伸手揪住方若梅的头发,毫不犹豫地又一次将她的头按进了水里。
南向晚一边按着方若梅,一边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像你这样的贱人,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冒犯本郡主的母亲,也别指望南万里能来救你了,他的下场只会比你更惨”
就这样,等到方若梅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的时候,南向晚才稍稍松了松手,将她提了起来。
被松开后的方若梅犹如一只濒死的狗一般,软绵绵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同时还吐出了许多混着泥沙的污水。
而南向晚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接着,她转过头,指向一旁的钱嬷嬷,厉声道:
“去拿火钳和火盆过来”
钱嬷嬷向来深知其中利害关系,见此情形哪敢有半分迟疑,赶忙应声称是,然后急匆匆地朝着厨房奔去,不多时便取来了南向晚所要的东西。
烧红的碳在盆中噼啪作响,南向晚上前拿着火钳,夹住一块碳向着方若梅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