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纱裙在风中荡开,轻似白莲,她缓缓靠近紧闭的房门侧耳,没声儿?
榻上,谢羽笙徒然睁眼。“你睡着了?”
薛因梦此时压根不想搭理谢羽笙,但转念一想,他要是一个不高兴拿自己试药那就得不偿失了。
“回教主,没有睡着。”
“没有起来喊两声。”
“什么?”薛因梦满脑子问号。喊两声?他的操作真是越来越迷了。
“喊两声,你听不懂人话?”谢羽笙看向外间那道模糊的人影,眸色如夜,漆黑一片。
薛因梦一听这语气连忙讨好道:“听得懂,就是不懂教主要我喊什么话。”
他阴沉沉道:“不懂喊什么话?过来,我这里有颗让你痛不欲生的药。”
噗。
“不了不了,”薛因梦头摇地像拨浪鼓,“我懂,那个药就免了。不就是戏精上身么,谁不会。”她嘀咕一声,拉着被子整个人坐了起来,喊之前还特意清了清嗓子。
“哎呦,哎呦……”她就当自己来姨妈了,姨妈疼,疼地做作矫情。
他嘴角一抽:“大声点,听不见。”
狗男人,这是什么奇葩癖好。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她心里来气,不由赌气似的喊地特大声。
“别动。”谢羽笙忽然出声,声音比之前大不少,细听之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啊?
“我没动!”她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
谢羽笙轻笑道:“继续。”
“哎呦,哎呦,好疼啊……”薛因梦一脸面无表情地喊,喊着喊着,她脑子里一下子污地不成样。
孤男寡女,女的喊疼,不让人浮想联翩都不行。
他听地嘴角有些上扬,引着她问,“你哪儿疼?”
“我哪里疼你不知道么?”她狠狠地瞪了里间一眼,他果然是个变态。
“……”门外冬茉舞听地面上一热,可心里却凉透了。她跟在他身侧这么多年,他从未让自己在夜里伺候过他,她也没在他房里留宿过。
薛因梦才来多久,四天,不过短短的四天。
他究竟喜欢上她什么了,话多?
冬茉舞一脸失魂落魄地下了台阶,柔软的裙摆飘起,如风过湖面,带起层层涟漪。
谢羽笙侧头看向紧闭的房门,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别喊了,难听,鸡都叫地比你好听。”
“……”我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