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继续练。”
自老朱看了,朱允熥的练兵之后,便特别下令。
“铁弹管够。”
只有他们不想练,绝不会不能练的。
之后的半个月,朱允熥几乎一直待在了军研所。
这些工匠的能力倒是有,唯一的一点,就是因为刚聚到一起,还没磨合出来。
朱允熥留在这里,一时约束纪律,二也是为他们的磨合做个过度。
都是手艺出类拔萃者,谁不认为自己无人能敌。
总会和别人因意见上的不合,争论上几句。
当然,这也是朱允熥在的情况下。
一旦不在,动手的情况时有发生。
反正,谁若是动了手,那必会罚钱。
要是屡教不改,那便会直接革除。
这些人挖空心思进军研所,不就是因拿的钱多吗?
一条规定,就足以震慑住他们。
直到沐英灵柩快回京,朱允熥这才从军研所抽身了出来。
和沐晟二人,出城五十里迎接。
朱标本吩咐了朱允熥,好好陪着沐晟的。
但沐晟非要回营继续训练,怎么都劝不住。
自喝了那顿酒之后,沐晟好像变了一个人。
少年英气不在,增添了几分沉稳平和之气。
沐晟有自己的想法,就是朱标都不能强制要求。
朱允熥和沐晟,分别骑着马。
沐晟身着孝服,朱允熥腰间系着白带。
身后除朱允熥出行,常带的一百护卫。
还有,沐英留在京中,手打灵幡的家仆。
还有一支丧葬班子,吹吹打打哀乐。
在他们后面,则是勋戚自发组织的,迎灵队伍。
沐家能世镇云南,可见他们的品行。
身为老朱义子的沐英,从未曾嚣张跋扈。
做的多,说的少。
和那些勋戚,谁都关系,相处的都很融洽。
很多人都把沐英当晚辈子侄,当手足兄弟。
沐英回来,几乎所有的勋戚,都派了子弟。
为此,营中还特给新兵放了假。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往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