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五裂后,一被油纸包裹的东西,显露了出来。
丢掉匕首,打开油纸。
里面的东西刚刚拿到,有军卒便跑了过来。
“殿下,沉吉秀来了。”
抬脚一瞧,沉吉秀正站于不远处,军卒警戒范围之外。
“他又来干啥?”
对沉吉秀,所有好感早已用光。
“他说,说几句话就走。”
朱允熥把手里的东西,往怀里一揣。
“说啥说,有啥可说的。”
“不见,让他滚蛋。”
沉吉秀有啥别的本事不知道,反正御史的臭毛病肯定是不缺。
凭自己喜好,判断是非。
因他没能按他意见,处理定远问题。
早就把他,放于对立面了。
都尿不到一壶里去,还能说啥。
无非不过还是,那些指责而已。
好话听听,还行。
不同听的,有啥可听的。
朱允熥下令,军卒跑去赶人。
沉吉秀没再非要求,再见朱允熥。
就在被军卒拦着的外围,扯着嗓门冲朱允熥喊。
“三皇孙自来定远,虽略有成效,但失误颇多。”
“若非三皇孙一意孤行,早些抓捕乔永合,又岂有今日之事。”
“三皇孙身为天潢贵胃,却亲近商会,与商人往来密切,实乃不正之举。”
“臣身为御史,自当履监察之责。”
“臣来是为告诉三皇孙,臣已向朝廷上本弹劾。”
动不动就弹劾,累不累?
朱允熥诧异之外,倒不觉有啥。
他又不是第一次被弹劾,弹就弹吧。
御史叫嚷的最厉害,关键还是要看老朱。
只要老朱护着,那御史就是个屁。
那些军卒,却不澹定了。
各个怒目圆睁,摩拳擦掌。
“你敢弹劾殿下?”
朱允熥若是不管,那些军卒的拳头,说不准啥时候就落下去了。
“都干啥,有你们啥事。”
“没事干了,该干嘛干嘛去。”
朱允熥一声呵斥,喊退了军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