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手里有趁手的家伙,他们也很难冲破重重阻碍,从这种地方跑出去。
进了屋子后,朱楩几个二话不说,先对付六一顿疯狂输出。
把他们打的吱哇乱叫,鼻青脸肿,这才终于停手。
他们费劲千辛万苦,才终修好的官道。
丫的敢搞破坏,不揍他们才怪。
“说,谁派你们来的?”
朱楩揪着根铁棍,指着趴地上的几人,厉声呵斥着。
“我们自个儿要来,和别人没有关系。”
“对,和别人没关系。”
“就是有关系,我们也不会说。”
“老天不佑,要命一条。”
市井地痞,只剩嘴上功夫了。
破坏官道,本就冒险。
被抓了,说明赌输了。
除了乖乖认命,没其他办法。
“吆喝,滚刀肉?”
“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砍了你?”
朱楩把铁棍敲击在地上,咣咣咣的动静不小。
付六那几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鸟都不鸟。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谁让我们时运不济,被你们抓了。”
朱楩脾气不小,挥着铁棍,往几人身上招呼。
“好样的。”
“我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手里的棍硬。”
不知打了多少,被朱允熥拉下。
“十八叔,人打死了,还咋审?”
“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得把路补上。”
“不然耽误了粮草北上,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朱楩骂骂咧咧,倒是停了手。
“那官道只是有些裂缝,没那么严重吧?”
朱楩不敢确信,试探着问。
“十八叔,这可不能侥幸。”
“雨水倒灌,渗入地基,是有可能全部溃决的。”
“一旦粮草运上,恰好官道溃决。”
“被困在路上,又没仓库存放。”
“被浸泡发霉是小,耽误了前方军情。”
“别看我们是皇子皇孙,皇爷爷可不会手下留情。”
朱允熥说了这么多,并没避讳付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