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拒绝这些小王爷参股之事,朱松他一直在和朱允熥置气。
听说有了好处后,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到脑后了。
“坐下!”
“干什么呢?”
先生不过一声吼,众人立马乖了。
出了大本堂他们可以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但在大本堂里面他们只能是尊师重道的学生。
他们但若有什么越矩之事,有的是教他守规矩之人。
瞧着这些人被管的服服帖帖的,朱允熥脸上不由自主挂起了微笑。
这些先生都是职大的学生,而他又是职大的院长。
同理可证,把朱松等人管的如此服帖,和他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关系的。
朱允熥笑了笑,道:“今天的课业是得在宴会之前写完了,等宴会结束怕是很晚了。”
“行了,孤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
“你们课业完成了,直接过去就行了。”
宴会是不到开始的时候,但提早过去也能坐在一块聊聊天是。
说不准,还能趁这个机会再争取一下参股贸易公司之事呢。
他哥也是。
明明早就来京了,也不说来看看他。
搞得好像是怕他借钱似的,这还算是亲兄弟吗?
他娘的。
早知道就早早写了。
就在朱松等人疯狂赶作业之际,朱允熥便已经去了设宴的地方。
而此时,藩王们陆续都到了。
虽说时间还挺早的,但总不能让朱标等他们。
“十三叔!”
朱允熥在朱桂跟前坐下,在他旁边一字一右分别是蜀王朱椿和谷王朱橞。
见到朱允熥过来,朱椿都要见礼了。
朱橞笑了笑,道:“这又不是公共场合就不用这虚礼了。”
“对吧,允熥?”
朱橞和朱椿朱桂都是郭惠妃所生,他曾和朱允熥一块在大本堂读过书,和朱允熥关系较为亲近一些。
朱橞都这么说了,即便他心中不这样想可也不能否认了。
“是啊。”
“十一叔不必拘礼。”
“逊煓呢?”
朱允熥笑着道:“那家伙当年拉了孤一裤子,孤还没与他算这笔账呢。”
当初,朱橞也在。
“刚刚我还与他说起这事儿,那小子他还不相信呢?”
“那小子别人谁都不找偏偏就黏你,原来是要挑个要拉之人。”
朱橞站起来四处瞅了瞅,瞧见不远处正自己瞎玩的朱逊煓,抬手招了招道:“逊煓,逊煓。。。”
喊了几声,朱逊煓近前。
浓眉大眼一表人才,和朱高煦长得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