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的,孝言,听话,我带你去医院,医生会有办法。。。。。。”
“出去!离我远点!”朴孝言凄厉着大喝,一边打颤一边指着门口,“马上,出去!”她那坚忍的面容几近扭曲,牙关紧咬,十指死死地抠着膝盖,而那原本湿透的发丝已被身体的高温“烘”得半干,凌乱地卷曲着,就算崔圣贤没碰她,也能感受到那火炉一般的热度。
这样的她,让他怎么放心离开?
他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孝言。。。。。”
“混蛋!你干嘛要带我来这里!”朴孝言突然放声哭骂,毫无预兆的,像是憋闷了很久,泪水汹涌而下。崔圣贤想扶她,被她推开,想出去,又放心不下,心被焦灼着。
“回家,呜呜呜,我要回家。。。。。。”
“好,我带你回家!”
“别碰我!”
“孝言。。。。。。”
两个人就这样反反复复,僵持不下。崔圣贤的耐性被消磨着,朴孝言侵泡在“水深火热”中,仅靠一点点意志力强撑着。最终,崔圣贤还是将她带出了浴室。匆忙在衣柜里翻出衣物,来到床前递给她:“不要让湿的衣服裹着自己,这是我的,你先将就。。。。。。”
后面的话,在看见倦着身体瑟瑟发抖的她,便说不出口了。
他想象不出她在经历着怎样的痛苦折磨,他很后悔带她回来,甚至,只要别让他看见这样的她,要他怎样都行,真的,他宁愿替她承受这一切!
yu火焚心是什么滋味儿?
朴孝言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疼、痒,冷热交替。无处躲藏,无法按捺的煎熬,使她顾不得形象的呜咽大哭。
那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像有千万只小虫在体内慢慢蠕动,挑逗着她每一根神经,最开始是隐隐的,如今是肆无忌惮,从不知名的地方,缓缓侵蚀向她的大脑。。。。。。这让她意识到,单靠硬撑,自己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她想死!
残留的意识不断提醒她,很快,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底坍塌、陷入癫狂。那越来越紧迫,越来越急促的折磨,像是排山倒海的巨浪,不断冲刷着她的理智。。。。。。
恍惚间,男人的手臂横在眼前,“咬着,难受就咬我!”
几乎来不及犹豫,她一把抓过,张口就咬,牙关收紧,死死地咬住。崔圣贤哼也没哼一声,只是说:“孝言,坚强一点,我相信你能挺过来的。”
她也想坚强,想挺过去!
可是太难受了!仿佛每一个神经都在扯拽着她,血液翻搅着,而最致命的,则是来自体内深处的那些抓不到又止不住的痒和疼!眼泪汹涌的流,她紧紧地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却感觉,撑不到头了。。。。。。
渐渐的,牙关失了知觉,她放开那已是鲜血淋漓的手臂,呜咽哭着:“我难受,呜呜,太难受了。。。。。。”
崔圣贤何尝不难受?
眼睁睁地看着她与意志搏斗,从挣扎到崩溃,然后一点点丧失神智。。。。。。真的,心都要疼碎了!
他用棉袍裹住*的她,手掌拖着她的脑后,把她按在自己的颈窝里,紧紧地箍住,像要给她注入一丝力量那样,说着宽慰彼此的话:“可以的,孝言,再忍忍就过去了~”
朴孝言把脸埋起来,只剩抽泣。然而,宽厚且带有温暖的臂弯使她悸动发颤,强烈的男性气息不可抑制地钻入口鼻,与此同时,体内的磨难于猛然间消失尽殆,停滞了几秒,以更凶猛的气势席卷而来!
崔圣贤只觉怀中的身子一阵巨颤,随后传来朴孝言变了调的尖声哭叫,“啊啊啊啊啊,让我死,让我死吧,呜呜呜,不要活了,不要了。。。。。。”
“你等等,我给,我去给至龙打电话,让他过来,咱们去医院。。。。。。”再这样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然而,他刚起身,就被身后的人大力圈了回去。就像溺水中的人抱住了一块浮木,趋于崩溃的朴孝言紧紧地环住他,双手在他背上摸索着,湿热的身子蹭来蹭去,颤动着哭求:“别走,抱我,呜呜呜,我难受。。。。。。”
崔圣贤的心,骤然一沉,缓缓地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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