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懒得理会谢舒画的挑衅,只当她是空气。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吗?”谢舒画见温言不理她,更加得意起来,“我告诉你,我哥心里只有我,你休想……”
谢舒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辉急匆匆地打断了。
“温医生,不好了!昨天那位老人家,伤口发炎了,疼得嗷嗷叫,你快去看看吧!”
温言一听,也顾不上和谢舒画纠缠,立马跟着杨辉跑了过去。
谢舒画也跟了进去。
帐篷里,老人家躺在简陋的木板上,脸色苍白,额头渗满了汗珠。温言发现老人家腿上的伤口红肿得厉害,还隐隐散发出一股奇特的香味。
“好像有人在伤口上喷了什么东西。”温言皱着眉头,仔细辨认着那股香味,“这味道还挺熟的。”
杨辉端来了一盆温水,温言接过,正准备清洗老人家腿上的伤口,老人家却猛地缩回腿,痛苦地呻吟着。
“别碰我!昨天就是你给我治的,现在更疼了,你走开,我不要你治!”老人家情绪激动,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怀疑。
谢舒画见状,立刻添油加醋地说道:“温言,你看看你,把老人家都吓成什么样了?我看你还是别逞强了,赶紧让其他医生来吧。要是把老人家治出个好歹,你担待得起吗?”
“闭嘴。”温言厉声喝道,转头看向杨辉,“杨辉,帮我按住老人家,他的伤口必须马上处理。”
谢舒画不依不饶:“你还敢凶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就是个……”
温言打断她,“现在是救人的时候,不是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时候,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谢舒画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出去?我哥……”
“我让你闭嘴,听不懂吗?”温言猛地转头,眼神凌厉地盯着谢舒画,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爆发出来,压得谢舒画喘不过气。
老人家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嘴里不停地喊着疼。
杨辉一个人根本按不住他,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谢舒画趁机走到温言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温言,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以为自己会点医术就了不起了。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老人家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收场。”
温言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这香味和老人家伤口上散发出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猛地抬头,看向谢舒画,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温言一把抓住谢舒画的头发,凑近闻了闻,“这是什么味道?”
谢舒画被温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温言的钳制。
“我在干什么,你心里清楚!”温言语气冰冷,“老人家伤口上的药被人动过手脚,才会导致溃烂。我刚才闻到老人家附近有股香味,和你头上的洗发香波味道一样,这该怎么解释?”
谢舒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闪烁。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