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画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温言,正要开口反驳,温言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被打老实的谢舒画眼神涣散:“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温言语气冰冷,没有一丝后悔,“你去告状啊,尽管去,我奉陪到底。”
温言扶着喜红往回走,喜红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念叨。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温言安顿好喜红,回到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谢夫人、谢老爷,还有谢松寒都坐在帐篷里,脸色凝重。
看来路上的障碍都处理好了,谢家人都找了过来。
谢舒画坐在一旁,眼眶红肿,脸上清晰地印着五个鲜红的指印。
这分明就是一个三堂会审的架势。
温言心里冷笑一声,看来这鸿门宴是避免不了了。
但她并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给谢舒画那两巴掌。
谢舒画看到温言进来,立马哭喊起来:“爸,妈,哥,你们看看,温言她居然打我。她把我打成这样,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
她指着自己脸上的指印,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温言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谢老爷眉头紧锁,看向温言,语气沉重:“言言,舒画说你打她,这是怎么回事?”
温言转过身,脸上瞬间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刚刚一直在照顾喜红,根本就没有见过舒画,更别说打她了。舒画脸上的伤,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前世,她就是太耿直,太善良,才会被谢舒画和温婉宁一次又一次地陷害。
如今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谢舒画没想到温言居然会翻脸不认账,顿时气得脸都红了:“你撒谎,就是你打的,你敢做不敢当!”
温言依旧一脸无辜,语气平静:“舒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样污蔑我,我可是很伤心的。”
谢松寒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疑惑。
他不相信温言会无缘无故地打谢舒画。
他看向谢舒画,语气有些不悦:“舒画,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早就让你不要来了吗?你跟来了又要生事。”
谢舒画没想到谢松寒竟然会相信温言的话,更加委屈了:“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她打我的,我的脸就是证据。”
她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
温言也适时地露出委屈的表情,柔弱地说道:“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刚刚只是把喜红带回来,并没有和舒画发生任何冲突,更不可能动手打她。”
谢舒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温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温言竟然会如此颠倒黑白,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
谢松寒锐利的目光扫过谢舒画红肿的脸颊,又落在温言平静的脸上。
他沉声问道:“舒画,你老实告诉我,你没事带喜红出去干什么?”
谢舒画被谢松寒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噎住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我就是看她一个人可怜,想带她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