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升的声音猛地提高,“谁这么大胆子,敢偷温言的论文?”
他转头看向谢舒画,目光锐利:“谢舒画,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谁不知道你和温言是竞争关系?”
“说不定就是你偷的,赶紧交出来。”陈升厉声质问,语气咄咄逼人。
谢舒画脸色一变,立刻反驳:“陈升,你别血口喷人。”
“我偷她的论文?我有什么好处?”
“我还不屑于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她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陈升冷哼一声,毫不退让。
“明明是温言自己没有看住论文,难道还要怪别人吗?”谢舒画提高了音量,语气尖锐。
陈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气得脸色铁青。
“陈升,你少说两句。”温言拉住陈升的胳膊,阻止他继续争吵,“现在最重要的是重新选题,重新写。”
“不然,明天就真的要交白卷了。”
“重新写?”陈升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时间这么紧。”
“这篇论文你写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要用一天的时间选择新的选题,写新的论文?”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陈升的声音里充满了质疑和担忧。
温言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开始赶进度。
而谢舒画笑得十分得意。
晚上,谢家。
温言一回去就进了房间,没再出来。
谢松寒回来之后,就听说了她论文丢了的事情,心底担忧,直接上了楼。
房门被推开。
谢松寒站在门口,他看着奋笔疾书的温言,眼神复杂。
“听说你的论文丢了?”
温言头也没抬,笔尖飞快地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嗯。”
“是谢舒画干的吗?我现在就去搜她的房间,肯定能帮你找到。”谢松寒的声音里带着不悦。
温言停下笔,抬起头看着谢松寒,语气平静:“不能这样随便冤枉人,好歹谢舒画也是谢家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