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三楼来回的在看着上面,因为镇物很可能在梁上,或者某个角落里。
找了半天没找到,于是楼叔让我专门找角落或者地面,而他专门找上面。
分工合作之下,我们都从一楼开始,我附身在地上爬来爬去,沙发,桌椅下面都被我找遍了,还有那些房间里面。
等我把一楼都看差不多了,我的老腰也废了,疼的我都站不起来了,又赶紧爬回沙发上躺着休息。
楼叔已经搜去二楼了,我在一楼客厅沙发躺着,吹吹风,晒着太阳,老腰疼痛感终于慢慢缓下去了,我余光看着门口外面的风景,突然感觉到一处地方比其他地方都还要黑。
我起身走到门口查看,发现大门的下面门槛底下,有一个不明显,甚至于伪装粉饰的小洞,我二话没说,从车里拿来一个铁钩,慢慢伸进去掏。
这小洞还是有些深的铁钩都差点全部伸进去了,我继续掏着,掏到个硬物,然后慢慢往回勾,等彻底勾出来的时候,居然是一把生锈的大剪刀,而且还张开的,开口处还有一些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
我大声叫着楼叔下来看看,楼叔急忙赶过来一看,看到我找到了镇物,居然是一把大剪刀,这是绝户啊。
接着楼叔从包里取出一个白布,我问楼叔这是啥。
楼叔说这是梁上找到的,这布叫孝帕,是丧事里,亡者的亲属带的,至于这孝帕里面,有一双布鞋还有一套寿衣。
“唉,这哪里是什么诅咒嘛,这分明就是有人做了压胜,想绝这家人”
“他们之间一定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也不会一出手就是绝户。”楼叔思考着说道。
“既然找到这些了,那我们怎么处理。”
“在院子里,把这些集中在一起,倒点酒精烧了吧,都过了这么久了,这家人也死的差不多了,无论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也该消散了。”
于是,我们把这些镇物都堆在一起,我拿了酒精倒在上面,楼叔直接点燃打火机丢上去,火势瞬间窜起。
在这燃烧的火焰里,我仿佛看到了客户和客户侄子的解脱以及感谢。
等烧完这些后,我们处理了现场,把大门一关,回镇子里打听着几年前什么人跟祖宅有过什么大过节之类的。
反正我们是问了很多人,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许是祖宅那里的人不屑于和镇子里的人走动,所以慢慢就形成了两个世界。
之后我们再次回到客户侄子的家里,本来嘛这头七还没过,我们是外人,理应不该来打扰的,但是为了一些真相,还是冒昧的前来询问一些事。
好在这家女主人也是通情达理,让我们进去坐坐。
看着客厅里面那客户侄子的遗像,还有两盏明灯,我们移步到最边上的厨房里。
“你们这次来有什么事吗?”女主人好奇的问着我们。
“我们这次来,是想请问一下关于镇子外面那个祖宅的事。”楼叔客气的回答道。
“祖宅?祖宅我都好些日子没去了,上次还是去年年初和我老公,也就是这次请你来的,我们一起去祖宅打扫卫生的。”
“那之前祖宅的修缮或者什么活动,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大的事或者祖宅里的人欺压其他人的事发生呢?”
“这我好像没听过,你们得问一下我丈夫的母亲。”
“好,还请您带我们去一下。”
说完,女主人就带着我们,出了家门,七出八拐的,在一个小巷子里。
女主人上前敲了敲门,有人吗?咚咚咚。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妈,是我啊,翠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