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都从架子上拿东西了!”
&esp;&esp;听着耳边羂索焦急的话语,里梅无语了:“那不是敦敦吗?它是老虎啊,哦,虽然它之前确实说自己有六眼,但它也不是人啊。你下次能不能描述得严谨一点?”
&esp;&esp;“你确定……这是老虎?”
&esp;&esp;“是的!”
&esp;&esp;羂索:!!!
&esp;&esp;怎么可能呢?为什么他看到的是五条悟,可是里梅看到的是敦敦?说起来,敦敦是老虎,可是他会站立直行,还会说话……
&esp;&esp;羂索细思极恐,他好像发现了一件惊天大秘密。
&esp;&esp;“你怎么回事?今天怎么那么奇怪?”里梅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esp;&esp;羂索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里梅,你到底是男是女?”
&esp;&esp;
&esp;&esp;里梅:“我是家里的女仆。”
&esp;&esp;羂索:“但是我记得,你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男的吧?”
&esp;&esp;里梅重复了一遍:“我是家里的女仆。”
&esp;&esp;羂索:……
&esp;&esp;羂索陷入了沉默。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他恍然意识到一件事,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里梅的印象从“他”变成了“她”!
&esp;&esp;而且,他们还经常把自己的咒具卖掉补贴家用!他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了?
&esp;&esp;索索一直在听里梅和羂索的电话,虽然他听不清楚羂索说了什么,但是他越听里梅的回答越觉得不对劲。
&esp;&esp;这个不对劲在里梅回答:“我是家里的女仆。”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esp;&esp;羂索……该不会脱离认知扭曲了吧!
&esp;&esp;索索想起很久之前,怜央说过因为距离限制,他的书没办法影响到京都。那么现在,当羂索人到了北海道,一个距离东京更加遥远的地方,他完完全全有可能挣脱了书的认知扭曲!
&esp;&esp;这该怎么办?索索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他一时没有收敛住自己的气息,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
&esp;&esp;是里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