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破损的嘴角和流血的鼻子。
“时意,好痛。”他说,流血的嘴角都在颤抖。
他控住不住地咳嗽起来,脸上咳得血和泪混杂在一起。
沈时意转身,盯着窗外孤寂的一轮弯月,良久才开口:“闻倦,这比不上我当时毁掉腺体的百分之一痛。”
地上坐着的人看向刚才被烟头烫过的地方,破了皮红肿的地方因为刚才两人激烈的动作被摩擦了,这会儿也开始流血。
“我流血了!”他又重复了一遍,沈时意依旧背对他站着,瘦弱的背影没有半分动摇。
闻倦就用被烫伤的手背擦干脸上的眼泪,顶着满脸血迹去掰沈时意的肩膀。
“你怎么会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咬牙切齿又心虚,“把以前的沈时意还给我好不好?”
闻倦捏着沈时意肩膀的指尖变成白色,咬牙逼沈时意和自己对视,想要从沈时意嘴里讨出来一句安慰的话。
过去的沈时意怎么会这么对他!
沈时意抿唇没说话,下一秒扯住闻倦的衣领踢开主卧的门拖着闻倦进了主卧,目不斜视地路过墙上挂的那副结婚照,把压根不反抗的闻倦拖进了浴室。
他打开冷水对准闻倦脸上浇灌,水顺着闻倦棱角分明的脸落在脖子上,再顺着滑到胸膛。
沈时意半眯着双眼,用脚踩在他以前最喜欢的腹肌上,冷声问:“清醒了吗?”
闻倦倒在浴室里,眼睛里都是水,看不清楚沈时意的模样,只模糊地构成沈时意的大概轮廓,然后再把它和曾经的沈时意重叠。
“我问你话!”沈时意用了点力,没有让脚只是虚踩在那里。
闻倦被踩得紧贴在地上,他嘴角还在流血,却让冷水混着血进入嘴里,手落在沈时意脚尖上。
他的胸膛用力起伏几下,微微张开嘴笑:“不清醒,这辈子都不清醒了。”
说完在沈时意粉红的脚趾上落下一个颤抖的吻。
沈时意哪里是在问他清醒没有,他是在问知不知道该放手,明不明白他们感情完全走到头了。
他怎么能放,以前他做过太多错事,才导致他和沈时意错过这么多年,明明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沈时意生来就是该配他的。
一个oega一生就只会遇到一个百分百匹配的alpha,他和沈时意就是彼此都正好百分百匹配的人。
“不清醒,不清醒!”他喃喃自语,后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