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路上,越接近刚才战斗的中心,东堂葵就越能感觉到尚未驱散的寒气,脚踩在地面上甚至能感受到透过鞋底传来的冰凉。之前他只是远远看到了巨大的冰龙,而现在冰龙已然消失,但他却依旧能感受到那残余的威势。
&esp;&esp;一个正经成熟的人啊?东堂葵远远看见了在战场中心倒是站了一堆咒术师,他放眼望去,最后把视线落到了被众人簇拥在中间,那个身上缠着绷带的咒术师身上,毕竟那么多人,就只有他一个受了伤。
&esp;&esp;可是……东堂葵一言难尽地看着那个受伤的咒术师,原来乱菊小姐的审美居然是这个样子的。不不,不能以貌取人。
&esp;&esp;东堂葵试图说服自己,耳边传来了松本乱菊甜美的声音。
&esp;&esp;“主人!”
&esp;&esp;东堂葵就看着她提着和服长摆快步朝着中心的咒术师人群跑去,然后越过了那个受伤的咒术师,一把抱住了他前方的人。
&esp;&esp;诶、诶?!
&esp;&esp;等等,原来这个咒术师前面还有人啊!
&esp;&esp;因为身高完完全全被一堆咒术师挡住的日番谷面无表情地从松本怀里挣脱出来:“松本,放开我。”
&esp;&esp;“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呢!”松本笑眯眯地摸了摸日番谷的白发。
&esp;&esp;日番谷拍开了松本的手:“说起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esp;&esp;“主、人哦。”
&esp;&esp;“……”
&esp;&esp;“乱菊小姐,他就是你的主人吗?”
&esp;&esp;日番谷朝着松本背后看去,果然看到了满脸都写着复杂的乙骨忧太和一个满脸写着震惊的、长相凶恶的人。
&esp;&esp;东堂葵也看见了从松本身前探出来的白发小孩,唰地侧头询问起乙骨:“他是五条悟的……不对,他姓日番谷?那他和五条有关系吗?”
&esp;&esp;乙骨:“从某方面来说,应该算是弟弟吧?”乙骨和高专的学生们都是知道日番谷和五条悟没有一毛钱关系,但因为其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对外,五条宣传日番谷是五条家的人。
&esp;&esp;“真是羡慕啊,这就是御三家的待遇吗?”
&esp;&esp;“不,我觉得是个误会。”乙骨还是发现了日番谷肉眼可见的无奈果然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么邪恶吧!
&esp;&esp;“唔,那岂不是说我还有机会?”东堂葵摸着下巴。
&esp;&esp;乙骨没有听太清楚:“你在说什么?”
&esp;&esp;“没什么。”东堂葵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esp;&esp;“乙骨,你之前跑到哪里去了。”日番谷没有在意东堂葵和乙骨的交流,他推开了松本,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