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井山,请问老哥贵姓?”
“苏山!缘分啊。”
长袍老者不禁笑了。
这苏山正是苏凤的父亲,项楚的师叔。
反正不怎么着调,一天到晚如痴如醉地收集古物古玩古道法秘籍,挪用了集团数不清的钱,最后甩给苏凤一个烂摊子。
不过别说他一点正事不干,还有很大一部分钱是被他用来修缮隐道观了。
新闻发言人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就说飞机失踪了,正在全力搜寻,请大家不要着急,回去耐心等候消息。
魔都是大白天,岛上是漆黑的夜。
星光被云层遮掩,空气十分沉闷。
“快要下雨了!”
项楚喃喃自语。
他把该收的收起来,在礁石周围撒了许多火灰,把窝棚再盖上一些芭蕉叶,搞干净个人卫生后,才蹑手蹑脚进窝棚躺下。
苏凤这次躺在他的身边,但是背对着他。
他和她的关系真是微妙,明明两人都相互喜欢,可就是过不了形似兄妹那条坎。
上个月,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她打来电话,询问他想不想娶自己,项楚怕暴露,直接给扣了。
苏凤万念俱灰,这才决定嫁给澳国的合作伙伴丹尼。
那个电话直接导致了任务失败,项楚特工生涯终结。
“小凤!我做梦都想娶你。”
项楚真想告诉身边这个女孩,可是说不出口。
既然说不出口,那就做梦吧,还是春梦一场。
清晨,旺仔的叫声唤醒了杨宓。
谁的鸟当然谁最关心。
杨宓急忙爬了起来,惊愕地看着项楚和苏凤。
这旖旎的场景,还跟昨天早晨一模一样。
他抱着她的小蛮腰,她依偎在他的怀中。
“还学我演戏?”
杨宓嘟囔着,轻轻推醒苏凤。
“啊!流氓。”
苏凤将项楚推到一旁,踩着他的肚子出了窝棚。
“啊痛!”
项楚惨叫一声。
“流氓!”
杨宓再踩着他的肚子出了窝棚。
“我是人啊!二位女神!”
项楚惨叫连连,伸展开四肢大睡特睡。
杨宓塞进旺仔嘴里一块肉,担忧地说:
“苏妹妹!咱俩是不是把他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