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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嗯。&rdo;

&ldo;如果你是宁采臣，你会喜欢哪种鬼？a：聂小倩；b：黑山老妖。&rdo;

废话，谁会喜欢老妖啊。

我选了a。

&ldo;你相信鬼性本善吗？a：相信；b：不相信；c：不知道。&rdo;

&ldo;c。&rdo;

&ldo;如果女鬼做坏事，你倾向用什么方式去化解？a：请法师驱鬼；b：用你的真心感动女鬼。&rdo;

&ldo;有c选项吗？&rdo;

&ldo;这题没有，所以你只能二选一。&rdo;

我想了想。

&ldo;a吧。&rdo;

&ldo;a的话，我们跳去下一个选择框里‐‐法师说要打散女鬼的魂魄，你的态度是什么？a：看在女鬼漂亮的份上，原谅她一次；b：不原谅，坚持驱鬼的立场。&rdo;

等下，这问题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首先，我并不信鬼神之说，为什么我要配合他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

其次，每个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但不等于说善恶不分，长相很重要吗？

再次，为什么是女鬼？

&ldo;张玄，我问你一个问题。&rdo;

&ldo;你问你问。&rdo;

&ldo;为什么传说中的都是女鬼？难道没有男鬼吗？&rdo;

&ldo;董事长你突破盲点了。&rdo;

他举起食指，做出专家学者讲课的架势，说：&ldo;在真正的鬼怪世界里，男女各占了一半，不过女鬼更容易渲染灵异气氛，比如长发了，血红的指甲了，看鬼片就是为了寻求刺激的，所以大家就习惯性地将鬼定位在女性身上了。&rdo;

&ldo;喔。&rdo;

&ldo;其实鬼跟我们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存在体，像你每天的生活中，说不定就常常跟它们相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rdo;

&ldo;会吗？&rdo;

&ldo;会的，尤其像你这种不信鬼神之说的，就算见了鬼也不知道，然后……&rdo;他瞅瞅我的脸色，说：&ldo;你就倒霉了。&rdo;

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了这样一位助理。

&ldo;如果你想做男鬼向的答题，我这里也有，等等哈，我拿给你。&rdo;

他低头在公文包里翻找起来，看到他掏出的一迭厚厚的纸，我的头大了。

&ldo;你不是说只有几个小问题吗？&rdo;

&ldo;是的，&rdo;他义正词严地说：&ldo;不过根据回答不同，问题的分类也不同，董事长你每次都跳进很复杂的分类那里去，不过没关系，男鬼向的比较好做……&rdo;

&ldo;我弃权。&rdo;

&ldo;怎么这样啊，我资料都拿出来了，你现在却说不做？难道你跟客户谈生意，会谈一半觉得不慡就说不谈了吗？&rdo;

我选择沉默。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响应了他，那之后他会用无数个理由来辩解，那将是个永无止境的循环。

所以我直接弃权了，合上报纸，准备睡觉。

他见这招不灵，马上又出第二招。

耳边传来铃铛响，我微微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金色招财猫御守在眼前晃动。

&ldo;所有回答问题的人，都将得到全球灵异联合协会赠送的除厄御守一个，这只招财猫经由大师亲自加持开光，集可爱、招财、除厄于一身，还可以当钥匙环来用，董事长，有没有点动心？&rdo;

老实说，半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