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
连忙就去公厕了,结果发现自己百褶裙后面全是血迹。
谢渊比她高不少,他的校服外套便把她身后的血迹给遮了个彻底。
结果收拾妥当出去后,就看见谢渊手里提着个玫瑰花茶在踹人。
一脚踢出,将人逼至墙角,手里的玫瑰花茶还提的稳稳当当的。
回头看她出来了,顿了一下脚,神情有些许不自然,问了一句:“你怎么从这边出来了?”
公厕两个门。
一道门靠近高中部。
而另一道出去后靠近商业街。
知鱼从靠近商业街的那道门出来的。
刚刚那一幕给知鱼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尤其是谢渊的脸还是冷的,让她有些害怕,小声回答了一句:“买东西。”
谢渊的动作就彻底顿住了。
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懊恼。
知鱼掉头就要走。
就被谢渊喊住了:“江知鱼。”
“嗯?”
谢渊提着玫瑰花茶走近,把热饮递给了她,脸上还是那副慵慵散散冷冷淡淡的样子,“刚刚买错了。给你了。”
强硬的塞到她手里后,又说了句:“不要就扔了。”
说着,单肩背着包走远了。
身影被斜阳拉成长长的一道。
很是孤傲的样子。
她也是走后才想起来,谢渊打的那几个人,好像就是刚刚她在等谢辞安的时候,一直站在她身后看的那几个男的。
她心里忽的被触动了一下,酸酸软软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的吹了进来,还没等她摸清那是什么,谢辞安就出来了,那缕风散的干干净净。
至于那件校服,她本想亲手还给谢渊的,可是那段时间谢渊似乎总是很忙,她总是找不到他。
无奈之下,只得让谢辞安帮忙了。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段时间谢夫人病了,谢渊身世之争旧事重提,他一边照顾母亲一边看着对自己寸步不让的亲生父亲。
知鱼颇有些混沌的想着,在她最慌乱无措稚嫩迷茫的年少时期,谢渊曾为她打过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