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说话却依旧毫不客气:“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算。”
谢辞安面容冷峻,“小叔说笑了,当然没有。”
“难怪。”,谢渊丝毫没有什么欺负晚辈的觉悟,端着一副长辈的样子,“那小叔就教你,既然要谈恋爱了,就要和别的女孩子保持距离。这样,对俩个女孩都好。”
知鱼恍然间垂下眼。
和她一样。
谢辞安凝聚着父母的所有期许。
和她不一样的是。
她的父母早已离去,而谢辞安父母健在,希望他并且扶着他往前走,做他的羽翼,为他铺平前路。
谢辞安真的会不知道周舟他们的意思吗?
他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招惹自己呢。
并且,在招惹后,和朋友聊天时,捅她一刀?
越亲近的人捅的越痛。
谢渊没有看她,却也没有收回脚,他已经同身旁的江远说了:“江叔,您也别说什么替江知鱼给了。我这人就喜欢直接找本人。”
江远便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冲着知鱼说了句:“看你干的好事。你小叔第一天回来,你就把人给撞了。”
知鱼咬了咬牙。
又道了一边歉。
再抬头的时候,位置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坐在她另一边的是谢渊的朋友,正戳着手机回消息,认真得很。知鱼无奈,只能坐了下来。
本来这顿饭应该吃的宾客尽欢的。
结果,知鱼感受着这个氛围,看大家静默无语的,安静的跟太平间似的。
打破这一片沉静的是谢渊的电话。
知鱼坐得近,听到了一道女生—“渊哥,你们在哪儿呢?”
“能快点儿回来吗?”
“我好像有点儿不舒服。”
声音清浅,透着电话传过来,显得有些小。
就这么几句话。
谢渊就起身了,对着陈宴和道:
“赵蕴出事了。”
陈宴和也急忙站起了身。
短短几句话,知鱼便大致明白了,想必,电话那边的,就是当年谢渊为之冲冠一怒的赵家千金—赵蕴了。
谢渊已站起了身,说了句:“有急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