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秋娘,你若信他的话,他日注定是要心碎的。”阮昊天笑着补了一句。
秋娘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知道他们故意要取乐于她,便故意做低姿态道:
“两位公子见笑,秋娘自知貌丑,不能得到王爷的真心,然王爷能常来妾身这听曲儿,已是妾身之幸。”
欧阳楚啧啧道:“子彦,能令一女子痴心至此,忍得了你朝秦暮楚的风流做派,你果真不负京城第一美男之名。”
傅子彦无奈,“喂,我说你们两是来找乐的?还是找茬的?昊天,你不去找你的月红姑娘么?”
阮昊天摇了摇头,郁闷道:“月红叫她那侍女告诉我,说她脸上长了几颗痘痘,怕我看见笑话她。于是便不肯见我了。”
欧阳楚调侃道:“怕不是却旧迎新的借口吧?”
阮昊天拼命地摇了摇头,“月红她不是这样的人。”
欧阳楚乐道:“你怎就知她不是这样的人?你前日不才和那娇娇姑娘打得火热吗?怎就不允许人家月红姑娘有新相好?”
阮昊天脸微红,“喂喂,欧阳,你扯远了啊,这不是一码事。”
“这就是一码事。”
“欧阳,我挣不过你,我不与你争。”
“你知道就好。”
“你……”
秋娘和红豆见他们两斗嘴,忍不住掩唇笑了起来。
对于傅子彦来说,这种场面十分常见,已不足为奇。
而且秋娘很少见过这般场面,怕他们再吵着吵着就得打了起来,忙笑着打圆场道:
“欧阳公子,您别取笑了,月红这几天的确是上了火,脸上冒了几颗痘痘,她一向极其在乎自己的形象的,别说阮公子了,就连我们楼里的姐妹她也不肯见的。实并不像您所说,接了新人忘了旧人。不信,你问红豆。”
红豆也笑道:“回阮公子,姑娘说的的确是事实呢。”
见她两人都这么说了,欧阳楚也不好意思了。
“我也就说说而已,你看把他急的。不过我看啊,人家月红姑娘就是见他不来,怕他负心,才着急上火的。”
“欧阳,你又调侃我,我不想与你说话了,我与子彦说。”阮昊天决定不再理欧阳楚,然后笑嘻嘻地看向傅子彦:
“子彦,这些天,悦来酒楼来了一说书先生,此人最爱讲这京城发生的逸闻趣事,口才也极厉害,再平淡的故事经他一讲,顷刻间变得跌宕起伏,妙趣横生,据说只要他开讲,酒楼里必定是人山人海。我听着甚是心动,改日我们一同去看看可好?”
傅子彦倒也有些兴致,“若真有你说的那样好,去看看也无妨。”
欧阳楚则摇了摇头。“既怕拥挤,还是不要去的好,我们还不要紧,然子彦这一副容貌……”
“无妨,二楼设有雅座,专为贵人所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