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顾不得担心他此时是真痛还是假痛。
她明明用了自己的头撞上去,哪有那么痛?
赵婉婉脸上红霞未消,大声质问:“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你敢以下犯上?”
秦子垣揉着被赵婉婉撞到的头,还轻咳了两声:“本王一时情急,见不得娘娘落泪……并非娘娘以为的意思,请娘娘恕罪!”
“本宫以为的意思?”赵婉婉局促得语无论次起来:“你、你又知道本宫以为的意思?”
“本王并非登徒子,今日之举……多有冒犯,只望娘娘能记得本王…”
秦子垣仍是一脸忧色,消沉地说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娘娘,望娘娘保重!”
他说这话时,眼里尽是落寞之色,还朝赵婉婉深鞠一躬,转身离开了皇宫内院之地。
秦子垣走后,赵婉婉完全失了神。
她读不懂秦子垣的举动,然而她更加不明白的是,
她竟会为他伤神。
“娘娘,您没事吧?”雁安担忧的询问道。
“雁安真没想到栋王殿下今日这么大胆……娘娘若是今天的事被皇上知道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听到雁安的话,赵婉婉回过神来。
叹息道:“雁安,只怕皇上根本就没心情过问本宫的事。”
转头又问道:“谁能想到困扰我那么多年的梦境,竟然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雁安,本宫没想到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和他相识了……”
雁安仍有一些担心,又说:“娘娘,您觉得皇上若知道了,真不会怪责栋王殿下吗?毕竟……”
“皇上哪会知道啊?”赵婉婉信誓旦旦地说道。
正在此时,听到外面有宫人传话道:“皇上驾到!”
屋内的主仆二人皆是一惊,赵婉婉立即起身迎接秦子淮驾临。
毕竟这还是秦子淮头一次亲自前往赵婉婉的鸾凰殿。
带着一丝不安,她出现在了秦子淮的面前,正瞧见他大步朝自己走来。
赵婉婉欠身行了一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免礼!”秦子淮看了赵婉婉一眼,便对身后从宫人奴婢吩咐道:“所有的人都统统退下,朕有话与皇上单独说!”
待所有的人离去后,秦子淮上坐后,一双眸子直直盯着赵婉婉,叫赵婉婉无所适从。
赵婉婉虽不胆怯与他对视,但她仍然感到到秦子淮那双眸子里有寒光袭来,是令人窒息的压迫力。
良久,赵婉婉听到他开口,冷漠道:“皇后,今日朕来,是想问你一句实话!”
赵婉婉一阵心虚,下意识联想到今日秦子垣吻了她的脸颊。
而自从她入宫之后,秦子淮向来不会踏入她的鸾凰殿,今日破天荒的出现在这里。
莫非又是有哪个宫婢嚼舌根,将此事传了出去?
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赵婉婉站定后,道:“皇上请问!”
“皇后你与栋王……之间是不是早就曲径通幽了?背着朕行苟且之事?”秦子淮直直的盯着赵婉婉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她审视着秦子淮这副模样,却看不出他此时脸上的神情是怒还是妒。
很快,她便否定了妒!
秦子淮对她从来就不曾动过心,那么今日前来质问她,只可能是因为怒了。
“臣妾听不懂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