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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酒吧间女招待：〔满满倒了一杯酒〕你已经比平时多喝了好几杯了。

〔ulder一口气喝光了那杯酒，当他放下杯子时，碰倒了吧台上的几个其它的玻璃杯。〕

酒吧间女招待：小心，你得好好练一下你的酒量了。今天很糟糕吧？

〔ulder伸出了两个中指，其中一个指了指吧台，表示他还要一杯。她清理干净了吧台上的空玻璃杯，又拿出一个杯子，开始倒酒。这时ulder注意到身后的一个老头正注视着他。〕

酒吧间女招待：嗯，你是干什么的？

ulder：我是干什么的？

酒吧间女招待：对呀？

〔ulder吮吸了一口刚刚满上的酒，开始了他的故事。〕

ulder：我是一场政府计划中的棋子，计划的目的是为了掩盖外星人存在的事实。〔听到&ldo;外星人&rdo;三个字，女招待抬起了头，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全神贯注地听着ulder的故事。〕这是个全球化的大阴谋。事实上，幕后的黑手是政府中的高层人士，而这个计划将影响到地球上的每一个男人、女人和小孩。〔他苦笑着〕当然，没有人会相信我。上司讨厌我，同事们也嘲笑我，他们叫我怪胎。小时候怪胎ulder的妹妹被外星人绑架，长大后他就拿着徽章和手枪追外星人，还不停地向人们大声疾呼，说些什么外星人即将从天而降，人类即将灭亡之类的鬼话。

酒吧间女招待：是吗，换成是我，也会这么叫你的，怪胎。〔说着，她把酒杯从ulder面前拿走〕

ulder：干什么？

酒吧间女招待：看起来，八十六像是你的幸运数字。〔ulder从他的钱包里拿出一些钱来结帐。〕

ulder：记住，一才是最孤独的数字。

〔ulder回头看了看，发现刚才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他摇摇晃晃地离开吧台，来到男卫生间，却发现门口挂着一块&ldo;故障，停用&rdo;的牌子。而女卫生间里还有人。情急之下，ulder只好来到外面的小巷里，就地解决。这时，酒吧里的那个老头，kurteil医生，也走了出来。〕

kurteil：这也算是办案吗？

ulder：什么？

kurteil：我敢打赌，调查局一定也是因为这事才指责你，在达拉斯炸弹爆炸时只会吓得尿裤子。

ulder：〔有点恼火〕我认识你吗？

kurteil：不认识，但是我早就开始注意你了，甚至是在你进入联邦调查局之前。

〔方便完了之后，ulder转过身子，发现kurteil仍然站在那儿，他感到很生气。〕

ulder：你来这儿有原因吗？

kurteil：当然，我有。

〔kurteil走到墙边，拉开裤子，也开始方便。ulder则向酒吧里边走去。〕

kurteil：我叫kurteil，alvkurteil医生……

ulder：我有说想知道你的名字吗？

kurteil：……是你父亲的老朋友。

〔ulder转身回来看着kurteil。〕

kurteil：我们在国务院也算是同事，不过他很早就辞职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