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那人被迷倒,就知道不是。
“草,螳螂捕蝉?还有一伙人在跟着我?”
事不宜迟,必须离开险地。
我加快脚步走进大排档。
这时候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
南方口音,是个女人。
我一转头,一见不认识。
是个盘着丸子头的,年轻女子。
她带着墨镜,穿着迷彩紧身衣。
足下一双陆战靴。
好像个特种兵。
她快步走来,“郝先生,我们花总想见你。”
“花总?哪个花总?”
“你去就知道了,走吧!”她后半段话简直就是命令。
根本不等我反驳。
这时候又来了几个男人。
我一看几张脸熟。
就是刚才抓走那小子的人。
我跟着她们来到路边的一辆加长轿车前。
迷彩女打开车门,冷声说“上去吧。”
我怀着忐忑的心,低头进了车。
看来躲是躲不掉了。
干脆看看他们是谁。
一上车,就闻到一股香风。
和包租婆在一起一段日子,也认识点知名香水。
这味道也很高档。
我一抬头,见对面正襟危坐着一名中年女人。
大眼睛,好几层眼皮,脸上化的就跟漂白了一样。
眼睛几乎都是黑眼仁,就像泰迪一样,圆溜溜的很有神采。
我看着那略带着浮肿,却贵气逼人的脸。
知道这是个来自南方的阔太太。
她首先说话,普通话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