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切自然。
我还是回到了药店二楼。
工地的人都下班了。
大门上锁。
我看了一眼,鬼使神差的给黄云秀打了电话。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郝先生也能宠幸小女子了?”
黄云秀接起电话就阴阳怪气。
我问,“你去交管局了吗?”
她说“没有,我哥替我找的律师。交了我的车载记录仪。”
“你哥真好,对,你哥买一条街的事算不算?”
黄云秀一愣,“你啥意思?想娶我呀?”
我揉了把脸,“先处处呗,但我估计不可能。”
“你拉倒吧,是不是相中我哥的钱了?”
我笑了“我相中劳瑟斯那屋了,我就惦记那娱乐城呢。”
她说“那可不行,不娶我,那地方你得不到?”
我阴恻恻一笑“赫赫,未必,再见!”
我挂了电话,回到楼上。
里面没人。
我以为包租婆和玉小兔会在。
可能人俩回到高层了吧。
我苦笑,想起包租婆把我送到帽子叔叔手里一边的样子。
就像捡到一分钱。
第二天,没见到包租婆。
她给我留个信息,说过几天带着玉小兔去魔都见老爷子。
我回句知道了。
就没再多言。
工地的工作继续拖拖拉拉的进行。
包租婆也不着急。
我就更不着急了。
自从和黄云秀通话后,那哥俩估计也打听到,石碑的字没了。
也不咋搭理我。
我落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