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子正好走到包租婆眼前。
看了我们仨一眼,最后眼珠子一个劲的扫描玉小兔。
玉小兔带着口罩,但身材摆着呢。
风一吹,衣服贴在身上。
看的这小子直擦嘴巴子。
“嫂子!开业大吉!”
说着一挥手,后边端上俩花篮。
“嫂子,昨天你和老大还吃饭呢,怎么没伺候好大哥啊?”
这句话一出,叫包租婆不在平静。
“陈德志,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嫂子,那我没办法了,公事公办,俩花篮送到,一万一个。”
他说的大哥就是徐老蔫。
我在海滩上没少被陈德志手下欺负。
这会正好报仇。
我刚要上前,却被包租婆一把抓住手腕。
“你别管!”
我以前都记得包租婆最能让我冲了。
这次怎么?主动怂了?
“你回去吧,钱我给徐老蔫就是。”
把陈德志得意的,摇头晃脑的点着头,还色眯眯的看着玉小兔。
这还能忍?
我打死他八回都赔得起。
我甩开包租婆的手,一个健步挡在那孙子的眼前。
“哎!”那小子看不到玉小兔了,吓一跳。
“你踏马不是那个卖冰棍的吗?”
我摘下墨镜,露出英姿。
“不错,正是你爷爷我,赶紧跪拜!”我用尽可能低的声音。
余光看去,包租婆竟然和小王八耳语。
只见小王举起手机开始会录像,小巴一旁开始打电话。
陈德志一听,“熬”的一声。
剃着青皮的脑袋原地一晃。
“我@#!@#的,找死是吧。”
我勾勾手,“孙子,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