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白净手地上的那只手,接替了原先主人应有的工作。
主人竟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配合地撤了手。
第二颗盘云扣被解开,女性内衣的那根黑色的细绳,若隐若现。
林安怡脸颊发烫。
饶是她这些年在国外,见过当街亲吻的男女不知凡几,年少轻狂,闲着无聊,即便是春宫图她都不知临摹了多少副,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逗弄得手心微湿。
分明,这两人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亲昵的举动。
一双好看到极致,却也冷到极致的眉眼朝她睨了过来。
无声的威胁。
林安怡笑了。
这男人的独占欲,还真是可怕。
林安怡不是无趣之人。
小格格既是默许男人替她脱衣这般亲密的事情,说明两人的关系远非坊间传闻那般,自是也轮不上她一个外人大惊小怪,亦或者说三道四。
不等男人赶人,林安怡便为识趣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屏风前,专心致志地欣赏起屏风上所绘的仕女图来。
当然,是真的在欣赏仕女图,亦或者纯粹是无奈之举,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身上的扣子被全部解开,衣衫解开,露出里头黑色的里衣,越发称得肌肤凝白胜雪。
长发如瀑,披散在雪白的肩上,身段腰条,脖颈纤细,姿容无双。
谢逾白的目光沉了沉。
真真一个勾魂的小妖精。
小妖精似是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她不知道仅仅只是解这几颗盘云扣,便近乎用尽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力,一双藕白的手,亲昵地攀住了他的脖颈,像是要吸食他的精气,在他的耳畔轻笑低语,&ldo;归年哥哥这是在吃林医生的醋么?&rdo;
&ldo;抬手。&rdo;
男人拨开脖颈上那双柔弱无骨的手,面无表情地道。
外衣要全部脱下,需要小格格抬手配合。
嗯哼。
这人呐,但凡面对自己不想回答的,索性就来一个充耳不闻,或者是避而不答。
小格格配合地抬了手,只一双含笑带俏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男人的脸庞,仿佛无声地说着,&ldo;我知道,你就是在吃林医生的醋&rdo;啦。
上衣被全部地脱去。
男人平日里行事恣意狂肆,这个时候,表现得却像是一个佛前坐化的高僧,面对女色,自岿然不动,便是连眼神都没有过在小格格的身上停留过,更不要提其他什么逾越的举动。
叶花燃想象男人穿着一身袈裟,坐在佛前转动捻住的模样,心想,纵然是个和尚,她的归年也绝对会是最好看的和尚。
呸呸呸!
归年哥哥要是出家去当了和尚,那她还怎么跟他双宿双栖,总不能她也去找个附近的庵堂,代发修行,去当个尼姑吧?
&ldo;噗嗤。&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