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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第2页）

&ldo;那，那要看了，如，如果有事谈，最，最好是有，有坐在地方，比如那儿。&rdo;他指了指饭店，&ldo;那，那里有椅子。&rdo;

莫兰摇头。

&ldo;她们一定不会上饭店。吃东西，谁请客啊。我看谁都不愿意。&rdo;

&ldo;那，那倒是。他，他妈很节省。那，那就，就只能是商场里了。&rdo;谢小波又指指对面的大型商场。

说得对，商场里一定有免费休息的地方。

&ldo;走，我们去看看。&rdo;莫兰道。

奇光百货的底楼跟一般的大型购物中心差不多，四边是各种各样的店铺，中间很大的一块区域是广告活动区，商家通常在那里举办一些推销产品的活动。莫兰和谢小波才刚跨进商场大门，就有一个穿白色短裙，头上扎着白色蝴蝶结的女孩蹦蹦跳跳的奔了过来。

&ldo;小姐，有时间吗？&rdo;她化着浓妆，腋下夹着一个文件夹。

&ldo;有什么事？&rdo;莫兰几乎不看她，平时在任何地方碰到推销员之类的人，她都避免跟对方目光接触，以免多说一句会被对方缠住。

短裙女孩并不介意她的冷漠，用职业化的语调娴熟地介绍起来，&ldo;我们是新乐广告策划公司，现在正在做一次市场调查，可否耽误您几分钟做一份问卷？&rdo;

&ldo;对不起，我还有事。&rdo;莫兰急急甩开对方朝前走去，她现在急着想去看看底楼的休息区。她已经看见了皮包店外面的长凳，可短裙女孩却不死心，又追了上来。

&ldo;很快的，只要几分钟而己。你答完，我们还有礼物送。&rdo;她热情洋溢地说。

&ldo;对不起，我真的不空。&rdo;

&ldo;好吧。&rdo;

短裙女孩见她真的没兴趣，便识趣地退到一边。莫兰马上听见她在大声跟另一个路过的女孩说同样的话：&ldo;您好，我们是新乐广告策划公司的，正在做一份调查。可不可以耽误您几分钟，回答我们几个问题。答完后，我们还有橙汁送，只要凭我们开出的单子，就可以到二楼去拿饮料……&rdo;

橙汁？莫兰在她的那堆话里抓到一个词。她顿时止住了脚步。

那个访问员看见她折返回来，既惊讶又高兴。

&ldo;我保证很快的，只有十几个问题而己。&rdo;她真诚地说。

&ldo;我想问一下，回答你们的问题，就可以领到橙汁吗？&rdo;

&ldo;除了橙汁，还有苹果汁。你喜欢哪个就挑哪个。&rdo;访问员翻开了她的文件夹，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笔，&ldo;请问，你平时喜欢喝哪种饮料，a，碳酸饮料，b，茶类饮料，c，橙汁，d，矿泉水，从中选一个……&rdo;

莫兰一连回答了她20个问题，访问员终于给她开了一张领取免费饮料的单子。

&ldo;饮料在二楼的服务台领取。&rdo;

&ldo;谢谢。&rdo;莫兰手里捏着那张单子，问道，&ldo;你们的调查是每天都有的吗？&rdo;

&ldo;对，每天都有。&rdo;

&ldo;那礼物是不是都是橙汁？&rdo;

&ldo;不，一、三、五是橙汁和苹果汁，二、四、六和星期天是茶饮料，比如乌龙茶和茉莉花茶。反正我们的赠品都是饮料，因为是做饮料方面的调查嘛。&rdo;访问员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这人好罗唆，问那么多干吗？

可是，莫兰还没问完。

&ldo;请问，你每天都在这里做调查吗？&rdo;

&ldo;是啊。&rdo;现在，她急于去做下一份问卷，已经不想再跟莫兰聊了。她收起文件夹又开始东张西望，寻找她的下一个猎物。莫兰知道，这时候只有耸人听闻的事才能吸引她的注意，于是说道：&ldo;你知道吗？16号那天我家有个亲戚从这个商场回去后，在公共汽车上自杀了。&rdo;

她的话果然奏效。那个访问员立刻回转头来。

&ldo;自杀？&rdo;她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