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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第2页）

话是11点打的。

&ldo;半夜一点吧。我们一回去就开了个会，然后开始突击审问付远。&rdo;高竞打了个哈欠道，&ldo;她很难对付，一审就审了两个多小时，今天，我们可能会请心理医生来跟她谈。我看她好像也快崩溃了，她昨晚休克了。&rdo;

&ldo;休克？&rdo;莫兰吃了一惊。

&ldo;是啊。&rdo;高竞拍拍自行车的车座，&ldo;上来吧。&rdo;

莫兰没理会她的邀请，问道，&ldo;她怎么会休克？你们是不是刑讯逼供了？可恶！有证据就拿证据，没证据欺负女孩子算什么警察！&rdo;说到最后，她禁不住提高了嗓门。她最讨厌打人的警察了。过去她曾多次警告他，如果让她发现他仗着自己是警察欺负人，她就再也不理他了。&ldo;破案要靠智慧，不能靠拳头！&rdo;她经常用这句话教育他。

&ldo;我爱打谁就打谁，不关你的事！&rdo;虽然每次他都凶巴巴地回敬她，但她知道，他心地善良，做事还是很分寸的。

&ldo;你乱叫什么！我们哪有刑讯逼供？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rdo;高竞果然朝她瞪起了眼睛。

&ldo;那她为什么会昏过去？&rdo;她不依不饶地质问。

&ldo;我们只不过是向她展示了一张照片。&rdo;

&ldo;照片？什么照片？&rdo;莫兰马上来了兴趣。

可是他却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问，&ldo;喂，你今天不上学了吗？怎么一点都不急？&rdo;

&ldo;哈哈，让你猜对了。我昨天身负重伤，跟爸妈商量后，他们决定让我今天休息一天，哇，我爸妈真好。&rdo;莫兰美滋滋地叹息道。

&ldo;休息？那你怎么一大早在这里？&rdo;高竞用警察的语调问她。

&ldo;我答应给他们买早点。&rdo;看他露出不相信的神情，她指指几米远的一家小饮食店，&ldo;看见没有，就是去那里买小馄饨和小笼包，很近的。&rdo;

&ldo;原来是这样。&rdo;他朝饮食店望了一眼。

&ldo;你吃过早饭没有？&rdo;莫兰悄声问。

&ldo;我等会儿吃。&rdo;他显然不想谈吃饭的事，接着转换了话题，&ldo;你昨天说，你怀疑那两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我一晚上都在想你说的话。&rdo;

莫兰简单扼要地把她跟踪杜云鹤，偷看备忘录，以及在公园里打听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一遍，她说的时候，他紧张得额头冒汗，拳头紧握，等她说完，他则控制不住地叫起来：

&ldo;你还跟踪了他！你真不怕死啊！你有几颗脑袋？你知不知道你只是个中学生？你要是出什么事，你叫别人怎么办……&rdo;他说到这里及时煞住了口。

干吗不说下去啊！

&ldo;你说完了吗？&rdo;她故意问道。

&ldo;说完了！&rdo;他气呼呼地说。

傻瓜！

&ldo;好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给付远看了什么照片了吧？&rdo;莫兰踢了他一脚。

高竞回头瞪了她一眼。

&ldo;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告诉你爸妈！&rdo;他怒气冲冲地吼道。

&ldo;你去说好了，我爸支持我！&rdo;

&ldo;你爸也支持你跟踪到嫌疑人家里去吗？！&rdo;他大声问道。

她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