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城这才觉得浑身卸了劲,坐进沙发里休息。
在疗养院待命的管家和佣人很快赶来了,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
管家毕恭毕敬地汇报着:“薄先生,东西给温小姐送到门口了,屋子也已经收拾妥当。厨房那边大概还需要半小时。”
薄严城看看表,挥了挥手:“时间不早了,叫厨房里的人也一起下去吧,其他事情我来就好。”
管家感激地鞠躬,带着佣人鱼贯离开。
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薄先生似乎越来越有人情味了,话也多了起来。
如果带来改变的是温小姐,真希望两个人可以重新携手。
睡了一觉,温晚栀感觉好了很多,冲上热水澡的时候,整个人都平和舒服了不少。
怪不得今天莫名其妙地烦躁,火气超级大,看薄严城本来就不顺眼,今天更是哪里都让她更来气。
每个月的那么几天,果然还是折磨人啊。
小小的浴室里,除了常用的日用品之外,干发帽,吹风机,身体乳,一应俱全。
条件反射伸手去拿晨袍,温晚栀愣了一下。
门后面挂着一大一小两件秋冬晨袍,和从前一样。
出了浴室,温晚栀看到薄严城卧室的书桌上,堆着不少文件,俨然快成了另一个总裁办公室的样子。
她想起什么,推门出去,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热巧克力,多久没喝到了……
以前每次生理期的时候,她都会缠着薄严城给她煮热巧克力。
这东西麻烦得很,不能沸腾,又要紧盯着搅拌。
等好不容易融合了,开始加棉花糖的时候,又是一轮耐心的考验。
老大一包混合棉花糖,温晚栀还只爱吃白色的那种。
温晚栀轻手轻脚地走近厨房,看到薄严城正穿着家居服,身子微微弓着才能避免橱柜碰到头。
此时修长的手指正在棉花糖里面挑选着,捏到白色的就丢进热巧里。一直到杯子里的颜色变成了好看的褐色。
薄严城认真得像是在对待毕业作品一样。
温晚栀眼眶发酸,心里有些暖意。
薄严城关了火,端着马克杯转了半个身,看到了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人。
男人眉头一簇,把人带到沙发上,放下杯子,人没了影子。
温晚栀肚子本来就饿,不客气地捧起杯子吹吹气,喝了一小口。
刚煮好的热巧克力还很烫,温晚栀吐了吐舌头,压下眼里的热意。
嗯,一定是被烫的。
味道还是那么熟悉。
薄严城举着吹风机出来,看到茶几上的杯子被动过,心里差点欢呼雀跃。
他可以对温晚栀无底线的好,她只要愿意接受一分,对他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和愉悦。
薄严城弯腰插上插头,轻轻拢过温晚栀的头发:“天冷了,头发要尽快吹干。”
吹风机呜呜地响了起来。
温晚栀想要反抗挣扎拒绝,可力气就好像都消散在暖融融的热巧克力,和吹风机温柔拂过的暖风里了。
薄严城手的温度略高,有意无意地拂过温晚栀敏感的耳廓和耳垂,吹得她心里发痒。
他们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