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她所有的话。
他不想听,多听一句,他都觉得自己想把她所有的翅膀折断,困在他的囚笼中。
三十五颗糖
陈得亿忙的团团转,还是抽空关心了岁安的情况。
她打电话过来时,岁安被苏今朝关在家里,百般无聊地拿着自己已经完全黑屏的手机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次。
她觉得这手机真的坏的很奇怪,屏幕这么会碎的这么厉害。
那时明明就只是摔了一下的。
陈得亿在那边问她今天下午要不要出门玩玩。
岁安想到昨天苏今朝对她说,要她这几天在家准备婚柬,不要出门了。
便摇头拒绝陈得亿的邀请:“不去了,感冒了。”
“怎么了?”陈得亿听出了她语气的不正常,岁安却不想多说,她和苏今朝的事,她自己也没有理清楚。
昨天那场谈话以失败告终。
结果就是,苏今朝把她困在家里,不允许她外出。
他像是被她昨天那番话给刺激的断了最后的理智,本能地做出来他很想做的事——控制她。
这些事,她不想告诉别人,苏今朝还没伤害她,她不想去过分地揣度他的恶意会多大。
“没事啦,就是感冒了,有点想睡觉。”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泪从眼角泛出。
陈得亿只好跟她匆匆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岁安躺在阳台的秋千上,闭着眼放空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梦到苏今朝沉默地看着自己许久许久,久到她一梦醒来,看到眼前那个熟悉的的眼神,阴郁中带着不忍,怔了许久。
她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苏今朝本来轻手轻脚地给她盖上小毯,看到她怔怔地望着自己的目光,不由地直起身与她相视。
他静了几秒才开口:“今晚我有应酬,晚饭我吩咐管家按时提醒你吃。”
应酬在苏今朝的生活里很常见,她点了点头,如平常一般:“早点回来。”
苏今朝嗯了声,看了她眼角晶莹的水痕,伸手轻轻地擦了下,沉声说:“是我错了,你该生气,不是委屈难过,你该打我骂我神经病。
而不是这样,一如往常。”
“算了。”岁安说完躲开他的手,起身往卧室走去,关上门隔绝了他的目光。
她现在没有力气去跟他争执些什么。
苏今朝望了眼紧闭的门,眼神中的光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