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把我逼疯的,现在我要报复,你们他妈的谁也别哆嗦!”
林牧就是觉得讽刺。
当好人就没好下场,凭什么他林家要凄惨到这个地步,凭什么他们要被白家无情的践踏!
他就是要疯。
他就是要让作恶的人,心肝俱裂。
“你找死——”
惊醒过来的白景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道:“你他妈的畜生啊!你给我的大孙子偿命啊!”
所有倒地的白家人,也全都站了起来。
此刻。
他们的脸上杀气腾腾。
白滕东往前逼近一步,他的长袍飞舞,杀意骤然席卷。
“想靠人多欺负我啊!”
“老子不跟你们玩了!”林牧往后撤了撤,佯装要跑。
“想跑?”
“你能跑的话,老子以后跟你姓!”白景年的眼珠子都红了,失去理智的他狰狞的像个恶鬼。
白家人闻言暴动。
他们冲到了车旁边,很快,每个人都抱着坛子走了过来。
腥臊。
恶臭。
各种刺鼻的味道混合着,从坛子口散发出来。
林牧心中冷笑。
嘴上却是怒喝:“什么东西?你们要干什么!”
“你害我孙子,我就弄你死去的爸妈!”
白景年癫狂的大笑起来:“我要把这些东西都泼在棺材上,我要他们死不安宁,我要让他们永不超生——”
白家人立马打开坛子。
腥臊的是狗血、是各种动物的尿。
恶臭的是金汁,是各种难言污秽。
他们举起坛子。
作势就要往棺材上砸。
林牧气得脸色都白了。
他的手掌在使劲颤抖。
尽管和白舒雨玩了一把节骨眼上的心跳,尽管他提前准备了,可眼前的一幕还是对他的大脑产生了强烈的冲击。
这要真是他爸妈的棺材。
他得崩溃的吧。
白景年又吼了起来:“跪下磕头,给我的大孙子磕头,你磕死在这,我给你爸妈一个体面……”
林牧的拳头握了握。
他突然笑了起来道:“要死也是你该死!白景年你泼,你他妈泼一个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