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两句是想穿新鞋子,吓傻老尊翁。”
实在太意外的缘故,许静瑜几乎呛了一下。捷哥又千辛万苦地后头看他的脸,得意洋洋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许静瑜说,“好!真的好。”
捷哥仔细看看他的表情,看他不像在开玩笑,心里有点放心了。
“不过这个诗跟我念的那些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对偶。”
“哦。”
“不必在意,这首诗非常不错。有的诗注重叙事,对仗的要求就不是那么严了。你才多大,慢慢学。这首诗我给你打满分哦。”
捷哥高兴坏了。
叔侄两个又就诗的问题讨论了半天,许静瑜意犹未尽地把捷哥送了回去,亲自向夏夕解说了捷哥做的那首《蜈蚣诗》。
夏夕也是又惊又喜。会作诗了?而且听上去这首诗很有童趣,真的不错。
捷哥回到车上,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蔡嬷嬷见八爷都连连夸奖捷哥的聪明勇敢,十分得意。
丫丫忍不住偷着笑,对夏夕说,“上学的时候有水房歌手。咱这回出了恭房诗人。”
夏夕也笑了。甭管在哪里写的,这首《蜈蚣诗》新奇天真,她真的挺喜欢。
姜云姬自小是受过一些诗词训练的,这时也在夸奖捷哥设喻新颖。
捷哥顿觉飘飘然。
待到许静瑜再次把德雅放在自己的马背上,自己牵蹬步行最后的十里路时,七房的激励教育还在继续进行中。他听到丫丫和捷哥咭咭格格对话的声音。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是你被响马劫走么?”
许静瑜心里一动,是啊,为什么?
捷哥说,“我不知道。你知道?”
“我知道啊。刚才那响马说了,小少爷人才如此出众,定是老祖宗的心肝宝贝。我算听懂了,你今天是被人劫了一回色啊。”
车里大笑声乱成一团,中间夹杂着蔡嬷嬷的嗔骂声。
“所以我对你的未来做了展望,那势必是要名满京城,色艺双绝。”
捷哥一叠声地抗议,“胡说八道。”
姜云姬温柔地说,“色艺双绝不能用来形容男人的。”
丫丫大笑,“我知道啊,我故意逗他的。”
“臭丫头,我色艺双绝的时候你别照着镜子哭。”捷哥恨恨地说。
车里一片欢脱的气氛,许静瑜忍不住微笑。他想,小丫头天赋绝伦,却是天真未凿,与捷哥一样的烂漫无邪。就像七嫂说的,两个孩子教学相长,大有裨益。未来的捷哥说不定真的惊才绝艳,名满北京。七哥拥有这样的几个人,真是个幸福地男人啊。
他回头看了一眼,马上的德雅脸色发黄,眼圈发青,阴郁痛苦的表情。这一路的煎熬不断地挑战着她的耐受极限,真是生不如死。两个人目光交汇在一起,互相看懂了彼此的心意,心同时往下沉。
七房这样的明媚单纯的快乐,穷此一生,他们还能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向亲们通报一下爬榜的进展。我共在三个榜里出现,分别是原创言情站首页的古代穿越榜,古代穿越频道的季榜,以及同页网址上的布衣生活榜。爬得还算可以,目前遭遇的一个尴尬是,这三个榜,我被同一个人的同一篇文盖在了脚下:《好雨知时节》。我做了大概的一点研究,这位作者的勤奋堪称传奇,是我望尘莫及的,她怎么可能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保持那么彪悍的更新量,我翻了翻文,里面说到她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存稿,更吓shi我了。看来人跟人的差距是全方位的。原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三个榜单狭路相逢,让我不由得有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了啊。晋江太坏了。别的不说了,跟大家约定一个游戏,哪一天我能收到250个点评,第二天我就耍二,给大家双更一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