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做任务偷了某个国家罪犯资料库的时候,我下意识关注了一下这个让警方们颇为头痛的女人,进而无意中了解到她有个鲜为人知的假名就叫做詹妮弗莱恩。
看到这个女人眼中一瞬间露出的嗜血残忍,我几乎立马肯定了她的身份。
血蜘蛛,没想到你居然藏到了这里。
我开心的笑了:“好呀!我把那位酷哥的电话给你呀!”
警察叔叔们不用谢!
从那天起,我就又解锁了一种和琴酒相处的奇怪模式。
原来黑吃黑真是一种高效减少高危犯罪分子的方法啊,看着琴酒利落收枪的身影我暗自感叹。
而且琴酒加班无怨言还工作效率极高,真是好用啊,难怪boss比较器重他。
就是不要老这么动不动用枪指人就好了,太危险了。
想到由我一部分原因造成的琴酒工作量的增加,我自告奋勇负责他的伤口的包扎与护理。
琴酒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拒绝变成了后来的理所应当。
呵!男人。(‵′)凸
组织里,不会有人手上可以干干净净的,当我被琴酒扔到一线和毒枭玩心眼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这世上只有一个苏格兰。
将那搓白色粉末吸进嘴里时,我恍然的想到。
我成功的取信了对方,钓出了他们的老大。
说来好笑,和琴酒搭档这么久,还是我第一次在他狙击时坐的离目标那样近。
子弹划出了几乎曼妙的弧度,穿透那个人的胸口,鲜血飞溅,就像一种颓败的艺术。
代价也是巨大的,胃里吐的干干净净之后,我坐在浴池里,身上的火热和身旁的刺骨的冰冷在意识朦胧间几乎让我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楚。
当意识恢复的时候,我看着站在身边目光沉沉的琴酒和散落的冰桶,不由自嘲的想,没想到琴酒也会照顾人啊。
再后来,大概无法容忍我找事的本领,琴酒冷酷无情的把我丢给了莱伊。
呵,男人。(‵′)凸
不过也好,莱伊比琴酒安全多了,我终于又有机会继续探查之前的秘密。
脑海中不属于我的记忆越来越多,越来越真实清晰,我不敢显露分毫,但也难免焦虑惶恐,我怕时间久了,我会分不清楚脑海中的记忆哪份是真实的,我怕有一天会忘记自己究竟是谁。
组织里暗暗进行的,恐怕是一个非常可怕,非常疯狂的研究。
妈妈,当年你带走的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会和组织有着联系?后来为什么又要叛逃?组织为什么又偏偏对我和弟弟的态度那么暧昧不明?
我一边尽心尽力的作为莱伊的搭档做着任务,一边暗中的挖掘着越来越深入的信息,只觉得胆战心。
——妈妈有没有帮手,有帮手为什么还会躲藏那么多年?当年妈妈返回z国,组织几乎没过多久就追踪过去,是不是有人,故意暴露了她的行踪?
从越来越多的线索中隐约串出部分真相,我近乎惶恐着自己的推论。
我决定找到那个男人,那个应该被我叫做爸爸的人,无论他是否无辜,我都要,再见见他。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