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而且也不会有那种时间。
&ldo;在空中飞行,比在地上危险吗?&rdo;我提出了最根本的疑问。
&ldo;是的。&rdo;对方回答。他把两手相叠在自己的脸部前面,用拇指托住下巴,将食指抵住眉心。从手掌两侧露出的眼睛,冷冷地捕捉我的身影。
&ldo;对我而言,待在地面其实比较危险。&rdo;
&ldo;怎么说?&rdo;
&ldo;因为精神会变得不稳定。在坐上飞机以前,我一直都很不安稳。我认为是飞行救了我。拜托您,我什么都不要,无论什么命令我都会服从。所以,无论如何……请不要解除我的战斗任务。&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担任侦察任务?&rdo;
&ldo;是的。&rdo;我点点头。
&ldo;我知道了。&rdo;
他点头,伸手拿起装着红茶的杯子。我等待着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他喝了一口红茶,看了甲斐一眼,接着把茶杯放回桌上。
&ldo;我知道了,我们近日内再碰面吧!&rdo;
他站了起来,另一个男人也跟着站起来,我跟甲斐也站起身,目送两位长官离开房间。
门被关上,脚步声逐渐远去。
甲斐坐回沙发上,叹了口气。
&ldo;很糟吗?&rdo;我仍旧站着,小声地问道。
甲斐从包包里拿出香烟,叼在嘴里点燃,然后抬头看着我。
&ldo;喝吧!&rdo;她用香烟指指桌上,似乎是在讲红茶,然后交叠双脚。这是她一贯的姿势。
我坐下来,伸手拿起装着红茶的杯子,喝了一口,有点苦。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红茶吧。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真的,都会稍微苦一点。笹仓是这么说的。
3
隔天,我离开医院,移到别的地方。
首先回到基地。不过只遇到合田,他叫我赶快做好准备。我把在医院看的书放着,塞了几件换洗衣物到包包里。就只有这样。
我和甲斐走在通往跑道的小路上。我的散香已经被移出停机棚,燃料也已加满。试着找了一下笹仓,不过没看到他。另一架飞机是绿色的泉流,飞行员已经坐在驾驶舱里等着,看样子刚刚才飞回来,只是回来进行燃料补给而已。甲斐坐进泉流,坐在复座前面的位子。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坐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