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他现在是个青少年了,或许已经十三岁了。他们一直住在一个临时的帐篷里,而且我相信就在亚利桑那州卡夫?克里克镇的北部。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但你不妨拿地图对照一下我之前想起的那些线路。一如往常,如果我获得更多的信息,我会告诉你的。
我把它发送出去。信息一发送,恐惧就涌遍了我的全身。
不是杰米!
她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如此清晰,就和我自己大声说出来的一样,我恐惧地颤抖起来。
即使当我在正经历的恐惧中挣扎时,我的心被再次向猎人发邮件,并为通知她我荒唐的梦境而向她道歉的强烈愿望紧紧攫住了。告诉她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没有注意到我发送出去的愚蠢的信息。
这种愿望不是我自己的。
我关上电脑。
我恨你。那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吼道。
&ldo;那么或许你该走开。&rdo;我打断她。我说话的声音大声地回答了她,接下来是我战栗。
自从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刻起,她就没有跟我说过一次话。毫无疑问,她变得更强大了,就像那些梦一样。
此事毫无疑问,我明天打算拜访我的咨询师。想到这一点,失望和羞愧的泪水从我眼里流淌出来。
我回到床上,把一个枕头蒙在脸上,努力做到什么都不想。
第五章无法慰藉(1)
第五章无法慰藉
&ldo;嗨,你好,漫游者!请坐吧,不用拘束!&rdo;
我在咨询师办公室的门口犹豫不决,一只脚跨了进去,另一只脚还在门外。
她笑了笑,只是不露声色地动了动嘴角。现在读懂面部表情要容易得多了,几个月暴露在这种环境下使我熟悉了小小的肌肉抽动和变换状态。我看得出咨询师觉得我的不情愿有些有趣,同时,我能感受到她因为我仍然不乐意来她这里接受辅导而感到挫败。
我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一口气,走进这个色彩明亮的房间,坐在我常常坐的那个座位上--那把松软的红椅子,它离她坐着的地方最远。
她撅起嘴巴。
为了逃避她的目光,我望向敞开的窗户外,盯着云朵飞快地穿过太阳。咸咸的海水味道若有若无,随风轻轻地吹进来。
&ldo;那么,漫游者,自从你上次来看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