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也是这般想,寡人准备在三日后起事。”
公孙文连连点头:“甚好,有三天时间,臣的身体也能复原大半,届时仍能独挡禁军!”
“先生莫急,且先把药喝了。”怀王吩咐内侍端来一碗汤药。
汤药一色血红,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腥气,公孙文皱眉道:“陛下,这药……”
怀王笑道:“先生却担心寡人下毒?”
“臣不敢!谢陛下厚恩!”公孙文端起汤药一饮而尽,少顷,便觉经脉之中,有气息游走。
公孙文一脸惊讶:“陛下,老臣若是没看错,这药……”
怀王打断公孙文道:“此药来历,日后再与先生详述,先生好生休息,明日再与先生共商技艺。”
“哪里还等得到明日!”公孙文摇头道,“臣只觉神清气爽,眼下便有良策献予陛下。”
怀王笑道:“先生何故如此心急……”
一名内侍走进卧房,与怀王低语几句。
怀王一惊,紧锁双眉。
公孙文问道:“陛下,可是遇到了棘手之事?”
怀王长叹一声:“先生不必多问,且在此间好生歇息,切莫出门走动。”
说完,怀王离开卧房去了正厅,圣德长老粱世禄,已在正厅等候。
怀王赶紧上前施礼:“不知长老驾临,贤康有失远迎。”
粱世禄沉着脸,看了看周围的侍者。
怀王会意,赶紧屏退众人。
粱世禄问道:“昨夜太子遇刺,你可知情?”
怀王故作惊讶:“贤康不知,吾侄玉阳怎样了?”
粱世禄没有回答:“贤康,此事确与你无关?”
怀王连连摇头道:“长老,贤康怎会做出那等事?长老明鉴,勿听宵小之徒污蔑于我!”
粱世禄道:“陛下只此一子,太子倘若身亡,汝当承嗣社稷。”
怀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长老,贤康冤枉!此事实与贤康无关!”
怀王声声哭诉,粱世禄连声长叹。
“贤康,吾闻那刺客是一名儒家三品,此人可在你府上?”
怀王摇头道:“我府上只有一名儒家八品,此人曾为玉明讲学,今玉明已去,我不忍将其驱逐,除此之外,再无儒家修者!”
粱世禄怒喝道:“我若是搜出来呢?”
怀王哭道:“若是长老在我府上搜出此人,贤康愿将人头奉上!”
粱世禄咬牙道:“贤康,你为何如此固执?只要交出此人,我可保你平安!”
怀王连连摇头:“长老,冤杀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