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会杀你,本王会把她带回来见你。让你看看你如何不及她万一。”晏和说完便离开了。
谢芷兰终于哭了,她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命运捉弄,让她总不能如愿,少有的温情被他们一点点夺走,她只觉自己命苦。
可她确实不及她。无论身份到底如何,她不会三番四次让自己陷入如此无助的境地,她总是做了选择,便好好地走下去,不留恋过去,不害怕未来。
她突然有些好奇,晏和如此深爱她,她也心属于他,到底是什么让她抛下这一切,走得如此决绝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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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和回澹润居收拾了些衣物,准备出京找人。
走前看见房中那两把剑,一把是魏绵平日常用的,极普通的剑,一把是他送她的生辰礼,侵霜剑。
这么好的剑,她竟也不带走。
为什么来,为什么走,别人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信,他要找到她,听她亲口解释,他相信她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晏和赶去金鳞司,刘锵便迎上来,刚想问话。
“点一队人马,随本王出京。”晏和说。
“那魏不绝……”刘锵是想问还见不见他。
“他这几日表现如何?”晏和脚步不停问。
“认真,又用心。”刘锵说着想掏出简册。
“把他带上。”晏和说完往金鳞狱走去。
刘锵停住,依言去安排。
魏不绝只觉刚眯上眼,便被刘锵叫醒了。
“王爷要出京,让你跟上。”刘锵说完,拿了佩剑等物就要出去。
魏不绝僵着没动,刘锵看不清他的表情,停步片刻问:“听见了没?”
“嗯。我去。”魏不绝坐起来。
“收拾收拾,在外面候着。”刘锵走了出去。
魏不绝回秋水小筑带了些东西,让黎叔照顾好竹月,回到金鳞司,外间的金鳞卫忙来忙去,聚集了四五个人。他站在他们之间,身着一样的金鳞服,并不算显眼。
晏和走前去看了一眼翠雀。她已经被转移到普通牢房,大夫来给她治了伤,金鳞司全是男人,没人给她换衣裳,给了个火盆,已经烤干了。
“关于她的细节,想到多少,告诉本王。”
翠雀缩在草垛上,看着门口的晏王当真像阎王。
翠雀回想了许久,跟着她的那些日子,除了担惊受怕外,还是开心过的。
然而近一年来,她几乎没有对她说过几句实话,无论她如何认真为她着想,她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