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这个时候宋愉就会无语离开了,可林亦槐等来了宋愉冰凉的手掌心。
说是冰凉其实不对,只是因为他身上温度过高,才有了这种错觉。
“这么烫,别把脑子烧坏了。”宋愉收回手,替林亦槐关灯拉窗帘,走出了卧室。
林亦槐坐在原地,怔愣了好半天。
一觉睡到下午,林亦槐并没有好,反而连头一起痛了起来,见到宋愉时,他的第一句话是:“都怪你乌鸦嘴。”
“穿外套,下楼。”宋愉说。
“外面这么热,不用吧。”林亦槐出汗出得浑身不舒服。
宋愉站在那,不说话等林亦槐动作。
林亦槐离家的时候只收拾了夏天的衣服,他如实和宋愉说了自己没有外套。
“长袖也行。”宋愉说。
林亦槐:“我就一件长袖,那天搬饮料勾丝,已经扔了。”
宋愉转身回了自己家,林亦槐坐在床边等。
宋愉的外套穿在他身上,袖子完全遮住了手,林亦槐晃了晃袖口,觉得有些好玩。
外套有帽子,宋愉叫林亦槐把帽子也戴上。
林亦槐照做完,搂住了宋愉的腰,找了个借口:“我没力气,待会要是摔下去了怎么办?”
宋愉对病人很有耐心,林亦槐就这么赖着他到了医院。
检查出来的结果是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医生给他开了药。
“大热天的,是不是洗冷水澡了?”
进去的时候林亦槐让宋愉陪着他,结果医生这句话出来,他顿时一阵尴尬。
回去的路上,想着宋愉反正都看到了,林亦槐直接问他到底将自己的东西塞到了哪里。
“擦干净放抽屉里了。”宋愉语气平静,仿佛两人聊的是件平平无奇的物品,而不是从形状到尺寸都不堪入目的玩意。
林亦槐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开始咳嗽。
到了出租屋,宋愉让林亦槐去休息:“粥我先给你煮好,你饿了就热去吃。开煤气灶会吗?”
“会。”林亦槐心想不就拧开吗,有什么难的,“你以前经常照顾病人吗?”
“还好。”宋愉收拾着厨房台面,“照顾小孩比较多。”
“为什么喜欢小孩子?”林亦槐问。
“没那么多为什么。”宋愉让林亦槐快点吃完药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