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乙甩了几下拂尘,径自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这玄洞深底二十年牢狱之灾依然还是不能让你清醒,我看我是错了。”
那天赐道人狂笑了一番,紧接着恶狠狠地瞪了那太乙一眼说道:“你这老贼,满口的道义,却用奸计赢我,让我平白受着监禁之苦,更为甚者你居然用那八卦金门阵来压我,你难道不过分吗?”说罢,那天赐道人嗖的一下子瞬移到太乙面前,二人四目相对,对峙在了那里。
这时只听见外面簌簌的脚步声,外面茅山众道徒已然摆起了金刚伏魔剑阵,候在外面。只听得外面喝喝的吼声,那天赐道人屑屑地望了望外面,说道:“这群乌合之众,摆个狗鸟剑阵就想来拿住我?”说罢,嘴角一咧,一抹篾笑挂上脸庞。
那太乙将拂袖径自一挥,说道:“我想要来的总归要来的,动手吧,请!”说罢,他甩了几下拂尘,脸上带着勃然英气,只见他一个跨身,飞向外面,那天赐道人诺了一声。
“我等待这一天好久了,就让我们来做个了断。”说罢,噌的一声,也飞将了出去。一时间二人对峙在了那里。
“师父,让我们来收拾这家伙。”剑阵首部的一个道士拎着剑喊道。
那天赐道人将脸一斜,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说道:“家伙?!没大没小的家伙。”说罢,径自将手一挥,那人只听得耳边一阵疾风吹过,带着力道,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得呀的一声,那个冒昧的道士一下子被击出老远,咣当几声撞在一边,他口吐了几口鲜血,径自昏死过去。
剩下的道众看到此情形,都义愤填膺,几欲动手,被那太乙道人喝住。
“你们暂且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那太乙道人将袖子一挥,喊道。
下面的道众显得有些踟蹰,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还是拿不定主意。突然间只听得那太乙道人吼道:“快快退下,难道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吗?”说罢,眼角一斜,只见他嘴角微动,带着胡须上下跳动,带着赳赳怒意。
那些人慑于师父的威严,很不情愿地收起剑阵,悻悻地退到一边。
“这些狗鸟蛋确实听你的话,看来你在这茅山之上可以说是根基很深那。”说罢,那天赐道士径自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在他大笑的间隙,那太乙拂袖微动,只见从袖中滑出两道符镖,他一个转身,那拂袖就是那么一甩,只听得嗖的一声,两道符镖带着气势,直逼那天赐道人而去。
那天赐像是嗅到了什么,只见他连退几步,咣咣两下,将那符镖一下子当为了出去,只听得轰然一声,那符镖切掉了一个道童的道冠,一下子将那花池之上的大石击得粉碎。
那太乙道人也没停下,只见他嗖嗖地甩着拂尘,啪啪地打出霍霍的火花来,他一个挺身,飞奔上去,直逼那天赐道人而去。
那天赐道人倒也不惊慌,只见他的手中在空中径自一比划,噌的一声一道莫名的宝剑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下子显现在他的手里,他拖着宝剑,在那地上带出火花来,他嚎然一声,迎了上去。
就这样,一人一手执剑,一人一手拂尘,二人连连几个翻身厮打在了一起,一时间剑影飞扬,上下翻飞。那太乙道人的拂尘丝也如钢丝一般坚韧,只见他甩着拂尘,拂尘击剑,发出咣咣的声音,一时间好不热闹。
在下面的茅山道众一时间也是看傻了眼,他们从没有看到师父如此般的身手,更有甚者竟然私下比划了起来,这么凌厉的剑法,这么潇洒自如的拂尘丝,一时间二人越打越欢,噌噌的几声,二人飞上了那高殿之上。
那天赐道人在空中手执宝剑径自挥舞着,只见他嘴中微念,那剑锋在空中径自比划出一个偌大的八卦来,只见那八卦悠悠地转着,少顷后,一条青龙,带着嚎然的怒气朝着那太乙道人那边飞去。
那太乙道人见状,连忙几个翻身跳到一个高台之上,他插起拂尘,双掌合十嘴里默念,他兀的睁眼,那双掌在空中也是比划了一通,只见一个偌大的八卦法盾现于眼前,呼呼冒着烟。
那青龙伸着利爪直奔那太乙而去,就在即将接近的那一刹那,只听得那法盾之内一阵虎啸,忽的一下子一只千钧白虎兀的一下子从盾内扑出,张着血盆大口,将那青龙硬生生地按到在地,撕咬了起来。
一时间龙虎乱咬在一起,再看那太乙和天赐两道人,只见他们各站一方,双掌合十,嘴里默念着咒文,一时间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