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咚!
毫无症状,曹德对着樊瑞跪下来了。
“大司马,使不得,使不得!”
樊瑞一惊,连忙开了牢门,冲进去扶起曹德,一脸惶恐道:“大司马当年对我有恩,此番你遭此大难,有问题尽管说,我能帮的,我必定赴汤蹈火,全力以赴!”
望着此刻此刻,唯有樊瑞一人还这么对自己一个失势的人,曹德那悲凉的心头,也是生出了一抹暖意。
“樊瑞,我曹德在这里当着你的面前,以我曹家祖先的名义发誓,若是我曹德真能逃过此劫,你樊瑞,就是我曹德的大恩人,我曹德以及曹家,将会生生世世铭记你的恩情!”
噗咚!
曹德的头,狠狠撞了一下地面。
樊瑞一时间倒是无奈:“大司马,您快起来,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
“您说,还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必定去做,做不到的,我也会想尽办法帮您做到。”樊瑞真诚的道。
“谢谢。”曹德面色一软。
“事到如今,我也不和樊瑞你兜圈子了,摆在我面前的,唯一生路便是,鑫儿的老师。”
曹德道:“樊瑞,要麻烦你帮我多跑一趟了,鑫儿的老师是炼器宗外门三长老你也知道,白天的时候他也来看了鑫儿,然后也是去为鑫儿配药了。现在皇城发生的事情,他肯定还不知道,就麻烦你跑一趟炼器宗,连夜把这个消息告诉三长老。”
“他知道后,应该会全力营救鑫儿,至于我……只要鑫儿没事就行了。”
曹德此刻,算是看开了,他知道他的罪孽,但作为一个父亲,他现在唯一的心愿,便是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樊瑞捏紧拳头,看着曹德深深道:“放心吧,大司马,我这就去帮你通知三长老。”
“多谢!”曹德感慨的抱拳。
“大司马,保重。”抱了抱拳,樊瑞又带着坚定的身上,急促的走向外面。
“拜托了。”
而曹德则看着樊瑞远去的身影,又多了一丝复杂神色。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黑。
不过,在此刻上京城外不远的火山,炼器宗一处紧挨着岩浆的房间,却是灯火通明。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毒?”
房间中,一位身穿青黑色长袍,眼睛锐利的中年男人在桌子上配置着什么。但突然,桌子上的一瓶乌黑的血,却由于他滴下一滴什么不知名液体,突然又凝固起来,当下,他便是破口大骂出来。
咚咚!
突然,屋子被敲响,走进来了一个少年。
“师父,外面有一个自称奉大司马的命令的人求见,说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少年一进来后,便是拱手报告道。
眉头一皱,眼中射出不耐,这人身一转,啪的一声,少年直接原地一个旋转,狠狠摔倒在地。
这人吼道:“我不是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别来打扰我吗!没看到我在为你师兄配置解药吗!”
“让他滚!”
“是,是!”
少年甚至都不敢看这人一眼,连忙爬着就出去了,留下了地上一口带牙齿的鲜血。
“该死,我就不信,今天配不出这个解药!”
怒气的面庞,眼睛扫过外面的情况,这人怒骂一声,又是埋头进入了工作状态。
眼前这人,正是曹立鑫的老师,炼器宗的三长老,完颜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