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有些入神,并没有听到他问我,结果他有些担忧的推了推我:&ldo;老婆,你干嘛一直盯着我,怎么了?&rdo;
我晃了晃头,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ldo;没什么,可能最近比较累,有些走神了。&rdo;
他看着我拿着保温桶疑惑的问我:&ldo;不是说出去买饭了吗?怎么去了这么久?&rdo;
&ldo;买的不卫生,我重新给你做的,这可是我最近正在学的你最爱喝的冬阴功汤,快来尝尝味道好不好喝,给点意见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rdo;
严慕然看了我一眼,又拿起汤来看看:&ldo;你又重新为我做的?&rdo;
我看着他,拼命的点点头。
他露出了笑容,我喜欢的笑容,我要把这笑容记在心里。
&ldo;快把勺给我,我得好好尝尝,不管他好喝不好喝,这新学的汤我都得喝了。&rdo;
他喝汤的时候一副满足的样子,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我。
对上我的视线后,他皱了皱眉头:&ldo;怎么感觉你出去一趟,像变了个人似的,你确定你没事吗?&rdo;
我起来走过去整理着保温饭桶道:&ldo;我能有什么事呢,你受了次伤话倒是多了起来,还疑神疑鬼的,这是要闹哪样?&rdo;
不过他还是皱着眉看着我,我只好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来回抚了抚。
我对他说:&ldo;别没事老是皱个眉头,像个老人家似的,你呢还是笑起来好看,知道吗?&rdo;
结果我的手还没放下来,就已经被严慕然牢牢的抓住。
他看着我开口道:&ldo;老婆,我欠你一个婚礼,我想弥补你。&rdo;
婚礼吗?
不是不想答应,着实是这婚礼给我的打击和回忆是沉重的。
我暂时还是不想要,毕竟我不是那么注重形式的人,没有婚礼不也是过了这么多年吗?
我怔了怔,一本正经的回着他:&ldo;不要,我还没从上次的打击中回过神呢,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rdo;
严慕然的表情看上去很委屈道:&ldo;老婆,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你相信我,你哥又不可能再次破坏你的婚礼。&rdo;
他见我没有回应婚礼的事情,便再次皱着眉,瞬间恢复成熟男人的气息低声问我:&ldo;顾暖时,你绝对有问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do;
看来我要是继续拒绝下去,他能打破砂锅问到明天去。
于是我冲他使劲的笑着说道:&ldo;我能有什么事呢,好吧,我答应你,接受你的婚礼,只是再出现上次的失误,我可不再原谅你了。&rdo;
严慕然生怕我看不见似的,竟在我眼前点着头。
他还需要再住上四天才能回家,所以这三天晚上我都是留在医院陪他度过的。
这几个晚上我和他相拥而眠。
彼此不说话,静静的感受这份宁静。
我将头倚在他的怀中,感受着这份强有力的心跳而入睡,我要记住这个声音。
我发誓这绝对是我最煎熬的几个夜晚,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慌到难受。
甚至就连jesper和ea我都没有去管,而是放心的交给了刘姨。
我想把这剩下的所有的时间都给他,一切能为他做的都为他做了。
直到他出院的前一天,我给刘姨打了一个电话,叫她带上两个小家伙来了医院。
一到医院,两个小家伙就像个无尾熊似的缠着严慕然问东问西,我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不去打扰属于他们的父子(女)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