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战大小姐要被他笑死,这臭保镖,他不臭的时候还真像个人哎。
&esp;&esp;“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算是披着马甲和周保镖你在一起玩了。”战景熙说着视线落在他那双修长粗励的大手上,不知怎的就有点想他闲聊几句,她眨巴着眼睛,嗓音软软的。
&esp;&esp;“周砚川,你来我家三年,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十四岁时因为身体不好被我爸妈扔到榕城我二叔那里特训过几个月,我是有点格斗术在身上的。”
&esp;&esp;她十四岁,榕城。
&esp;&esp;眼前闪过一些久远的已经失去色调的画面,周砚川拿着棉签的大手微微一顿,面上倒没有特别的变化,片刻,他寡淡地嗯了一声。
&esp;&esp;显然是不想听也不想再聊这个话题的意思。
&esp;&esp;原本战景熙是挺想和他聊这个,然后再告诉他她已经二十岁了,不必再把她当个熊孩子来看来管教的,可见他这样,她瞬间也不想再聊下去了。
&esp;&esp;尽管那段日子里她遇到的人和事都那么有趣,哦,还有一个她只看到过背影但仍旧帅得一塌糊涂的警察小哥哥。
&esp;&esp;就是可惜了,那小哥哥的身份神马的保密的很,她拜托二叔帮她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到,倒是也悄悄问过二叔手底下的那些兵,答案都是,那小哥哥就是跟着领导临时来部队谈点事,且那天过来的时候脸上涂了厚重的油彩,根本就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esp;&esp;那个时候她才十四岁,可颜控已经很严重了,而那些兵说的虽然隐晦,但她也差不多理解了那个意思,就是一个警察涂着那么重的油彩去陆军特战队,那肯定是要去执行什么大任务,或者是要去当卧底遇到点麻烦需要帮忙之类的。
&esp;&esp;总之他的工作肯定是危险又神秘,越少人知道他他就越安全些。
&esp;&esp;六年前的往事了,战景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想起来了,大概是今晚去了趟警察局见了太多警察的缘故?
&esp;&esp;手臂上这时传来一阵清凉,垂眸一看,周砚川正在给她做二次消毒。
&esp;&esp;许是他的动作太温柔,也许是酒意还未散去,屋子里又太安静,战景熙忽然就觉得头晕乎乎的,身上也一阵燥热。
&esp;&esp;“唔,”她有点难受地闭眼甩甩头,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周砚川好像变成了两个,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她头一下晕的更厉害了。
&esp;&esp;奇异的是,他都晃成这样了,从她的角度还恰好能看到他那一直诱她的坚硬喉结。
&esp;&esp;怎么办?
&esp;&esp;好想摸。
&esp;&esp;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esp;&esp;好想摸。
&esp;&esp;也好想亲一下。
&esp;&esp;“周保镖,”她喃喃地说出了声,“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从我见的你的法地对着他的喉结摸个不停。
&esp;&esp;女孩的小手不可思议的软,酥麻之间,鼻息又被她身上那种撩人的香气萦绕,周砚川的呼吸沉了沉。
&esp;&esp;“骗子……骗子!”怀里的女孩这时嘟着小嘴不满地出声。
&esp;&esp;低眸看着她如果冻般的唇瓣,周砚川喉结接连不断地滚了滚,嗓音哑的厉害,“嗯?”
&esp;&esp;“小说里说,会变,可你都没有……”
&esp;&esp;年轻的女孩仰着小脸,湿漉漉的猫眼里盛着委屈,楚楚可怜的惹人疼,“周老大……你怎么不变……怎么不变啊,恩……是不是要亲亲?”
&esp;&esp;周砚川,……
&esp;&esp;闭眼再睁开,他望着脸红的都要冒热气的女孩,低低地咒骂了声,末了大手伸进裤袋里取出手机。
&esp;&esp;果酒的后劲不会有这么大,就算是有,也绝不会是她现在这个鬼样子,而她进房间后又只洗了澡,那问题就只能是这几根棉签了。
&esp;&esp;而这出自谁的手笔再明显不过了。
&esp;&esp;长指点向通话记录里的某个号码,周砚川还没有拨出去,一条短信就进来。
&esp;&esp;【这药除了那个一整晚没别的方法可解,人家公主殿下都明恋着你又对你这么好,你还等什么,快上吧三哥!】
&esp;&esp;这个禽兽!
&esp;&esp;周砚川再度闭眼咬了咬牙,正要再拨那个号码,女孩柔软火热的唇瓣就贴上了他的喉结。
&esp;&esp;战景熙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浑身都难受的厉害又不知道该怎么样用缓解,只是本能地攀着男人结实又比她凉很多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