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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第1页)

紧绷的心弦这才放松下来,梁旬易说:“多怕人啊!怪不得‘恐惧’这个词来自于蝙蝠!①”

也许这是个不祥之兆,但他们立刻就将其忘掉了。高绪如去把窗扇掩好,再拉上了纱帘。书房弥漫着木头的清香,非常之大,书桌也气派宽敞,连铺有亚麻布的沙发床都出奇的阔。梁旬易把用萨梅什卡语写成的书翻开来,准备接着上次再读几页。高绪如坐在旁边,端着相机翻看这些天拍的照片,他们有很多合照,每一张都捕捉到了梁旬易最真挚的笑容。

*

飞机一架接一架地在博恩西机场降落,轰响着引擎从平坦的跑道上驰过,草坪上探照灯的灯光在尾流中颤抖不已。瞿任之站在出口外的天桥底下,弥望着航站楼斜挑的屋顶,他总会觉得这庞然大物仿若一只展翅欲飞的瓢虫,两侧的廊桥就是它坚硬的鞘翅。

路上的汽车络绎不绝,黄澄澄的出租车、加长版的豪车熙来攘往,从机场入口,一直到五公里开外的高架桥,到处都塞满了这些跑来跑去的铁家伙。几分钟后,一辆轿车从斜坡下开上来,及时变了车道,缓缓靠停在瞿任之面前。虞恭裕倾身跨出车门,用一种温情的姿态伸出手臂,和瞿任之拥抱见礼,再互相吻了吻脸颊。

“你怎么来得这样晚?”瞿任之把行李放在后备箱,侧身坐进了副驾驶位。

虞恭裕驱车驶离临时停泊区,脸上挂着歉疚的笑意:“我在处理你继兄的安全保险续保事宜,他今天把保单续上了。另外,来机场的时候正好碰见交通管制,所以绕了些路。”

瞿任之侧着脸,玻璃窗上映出他模糊的倦容。车沿下坡路行驶,最后汇入主干道,朝着市中心奔去,城里璀璨的灯火就像一团悬浮的光雾。少顷,他扭头看向律师,说:“我不是责骂你的意思。”

“我知道。”虞恭裕不温不火地接腔道,在等红灯时牵着瞿任之的手轻揉了几下,“你心情不好吗?”

“合约又告吹了,心情怎么会好。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和勒曼就没谈拢,我在哈伯利一无所获,白忙一遭。”瞿任之越说越激动,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最后又愁眉不展地靠回了椅背。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地下停车场,两人把行李拿出来,乘电梯上到22楼。虞恭裕打开家门,按亮灯,把瞿任之请进来,顺手领走了他的行李箱。家里挂着和晒图纸一个颜色的壁毯,入室的前厅旁立着一尊微微驼背、装有两颗玻璃眼珠的灰熊标本,熊掌向前支着,殷勤地示意来客把名片放在掌中的铜盘上。

步入房中,精简的家具和装潢为房室腾出了许多空间,以至于看起来空落落的。足有一面墙那么宽的落地窗外,博恩西市的夜景尽收眼底。离国庆日还远得很,但广告却已漫天飞舞,歇斯底里的购物潮像黑死病一样席卷了所有装饰着彩灯的街道、挂着金色海报的商场。屋里不点灯就已经很亮了,因为对面的酒店大楼有一块炫目张扬的招牌。

“这里很不错,繁华、现代化。”瞿任之垂手摸了摸沙发扶手上的罩布,走到明亮开敞的窗前,“我第一次来你家,没想到是这种风格。看起来太空了,为什么不多摆点东西?”

虞恭裕把外套搭在椅子上,扶着腰四处看了看,笑道:“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装饰品。”

墙上的壁毯是产自异国他邦的,繁复的花纹看得人眼花缭乱,是家里唯一拥挤的地方。毯子由两把交叉叠放的长刀加以点缀,这刀同样也是飘洋过海来的,充满异域风情:刀身窄细,刀弧如眉,黑铁锻造的鞘饰以金鞍扣,看上去华彩非凡。瞿任之在壁毯前驻足良久,抬手点了点那对兵器,说:“我可以拿下来看看吗?”

“请便。”虞恭裕点头道。

刀被取了下来,瞿任之将其握在手里,感受那个沉甸甸的分量。他握住刀柄往外一拔,铁刃便发出一声清晰的嗡鸣,那声音之冷静让人汗毛直竖。瞿任之把刀一寸寸拔出鞘,只见眼前明光一闪,薄刃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照耀下反射着一股慑人的寒芒。瞿任之倍感新奇,学着电影里的武士那样双手握着它舞弄了几下,细心听取刀弧挥动时发出的呼呼风声。

虞恭裕笑看他挥刀,提醒了一句:“小心些,它很锋利,削铁如泥。”

说着他拿出一张丝帕,展开来放在刀刃上方,松开手让帕子自行坠落。瞿任之定眼看去,见那巾帕一触及刃口就断为两片,飘落在地,着实令人咋舌。

赏玩一番后,瞿任之才收刀回鞘,恋恋不舍地将其放回原位。两人走去卧室,在半开的房门口,虞恭裕含情脉脉地吻了瞿任之的嘴角一下,然后又去啄他柔软的两瓣唇。瞿任之并未拒绝,他靠在门边,搂住对方只着一件丝衬衫的背,阖上眼帘,主动迎上去和他接吻。虞恭裕的头都发晕了,把瞿任之按在门框上,贪婪地长吻着他。

高潮后,瞿任之满脸绯红,浑身汗津津的,双腿紧绞着虞恭裕的腰,两条赤裸的手臂也攀在他肩上。他们接了最后一个缠绵的吻,瞿任之问道:“你爱我吗?”

虞恭裕撑起手臂,俯视着他。瞿任之没把腿松开,他们的下体还紧密结合着,粘稠的白汁从穴缝里淌出来,流到了垫巾上。他抚摸着虞恭裕的脸颊,又问了一句:“我们只有性关系吗?”

“不是。”虞恭裕低头亲了亲他艳红的唇,“我早就爱上你了。”

行房事毕,虞恭裕洗完澡出来,看到瞿任之下了床,独自侧坐在落地窗前的软垫里借酒消愁,他常穿的、有着银色花边的绸衣从肩头滑到腰间,那修长的身躯在夜色中显得分外洁白。虞恭裕走过去坐下来,搂着他靠在松软的沙发椅里。瞿任之拿着酒杯转了个身,倚着肩,露出吻痕遍布的胸膛,并不因自己赤身裸体而感到羞涩。

搁在地上的电脑亮着屏幕,虞恭裕看到那上面有几张旅游照,是一小时前通过梁闻生的社交帐号发出来的。瞿任之喝了口酒,焦躁地撑着额头反复撩自己的头发,指缝里夹着一根细香烟。虞恭裕把他手里的杯子拿掉,抱紧他的腰,取下他指间的烟尝了一口。

瞿任之把脑袋靠在虞恭裕肩窝里,仰起脸望向黑乎乎的夜空,那儿有一轮白得微微泛绿的月亮:“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想。”

“故事可长呢。我比梁旬易小三岁,我们同父异母,我是私生子,随母姓。我10岁的时候,梁旬易的生母去世了,次年,我随母亲来到梁家。26岁父亲因病去世,我继承了汽车公司,梁旬易继承了父亲留下的机械业务,但他后来把业务卖了,跑去克索罗买地开办PMC。”

“这是一切的开始。”虞恭裕听完后说,手指轻轻捋着他的发丝。

念及往昔,瞿任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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