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敬业,孟晚溪曾是圈子里的代表。
要论演技,她吊打全场。
她满眼都是心疼和紧张,将血吐了出来,又飞快去找医疗箱。
那慌乱紧张的背影,扶着栏杆才免于摔跤。
她手忙脚乱跑上了楼,脸上的那抹紧张在两人看不见的角度悄然褪去。
她听到外婆压低的声音:“我就说丫头还是在意你的,谨修,好好对她,不要再让她伤心了。”
傅谨修虽然受了伤,但听上去心情像是很好的样子。
“外婆,我知道了,我一定把握机会和溪溪重归于好。”
重归于好?
孟晚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傅谨修,我想跟你好的时候你要偏执入魔,如今你想好了?做梦去吧!
连带着傅家和那个小三,都得付出代价!
孟晚溪悄无声息离开,等她拿到医疗箱下来时,她的脸上又变成了紧张和担心。
孟晚溪将他按到沙发上坐下,她半蹲在地上给他处理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
“溪溪,我没事,一点都不疼的。”
孟晚溪缓缓抬起头,晶莹的眼泪从眼眶里慢慢滑落下来,拉出一条水痕,任谁都我见犹怜,她颤着声音道:“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
就那一颗眼泪,傅谨修觉得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他俯身一把抱住孟晚溪,嗅到她身体熟悉的香味,心中五味陈杂,声音沉沉:“老婆,对不起。”
孟晚溪将他推开,“外婆还在,你别这样,先上药。”
她用余光扫了外婆一眼,果然外婆满脸慈爱的样子。
孟晚溪“心慌意乱”往他伤口上猛喷酒精,傅谨修沉浸在孟晚溪对他的温柔中,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
等包扎好,他将孟晚溪抱到沙发上坐下,“小伤而已,你和外婆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午餐很丰盛,傅谨修给孟晚溪盛汤夹菜,这一次她没有丢到垃圾桶,乖乖吃了。
傅谨修悬着的心也就慢慢落了下来。
外婆虽然没说什么,但肉眼可见情绪好了许多。
孟晚溪扶着她回了房间午休,外婆拉着她的手道:“你看这多好,他有心赎罪,你就给他一个机会。”
孟晚溪带着一抹女孩的娇俏道:“我才不要。”
外婆笑眯眯的,“你这丫头,从小就嘴硬。”
“好了外婆,你就别操心我的事了,你好好休息,我没事的。”
外婆服了药,很快入睡,孟晚溪替她盖好被子后悄无声息关上门离开。
关上门的瞬间,她的后背抵上傅谨修的宽厚坚实的怀抱。
孟晚溪转身,就被他禁锢在胸膛和门板的中间。
午后的阳光灿烂而灼热,傅谨修置身于逆光处,任由阳光在他肩膀落下温柔的金色光芒。
他眉眼低垂看着孟晚溪,深邃的眼底翻涌着暗潮,整个人在光与暗的界限边割裂感很重。
就像他这个人矛盾的脾性,他好的时候是体贴的伴侣,坏起来又任意妄为。
亦正亦邪,难以捉摸。
他的声音带着卑微的恳求,“溪溪,我想和你谈谈。”
孟晚溪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对他示好,傅谨修这个人很聪明也很敏感。
她一把将他推开,“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